我重又躺回床上去,关灯。黑夜,漫无边际。
我突然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似乎有点熟悉。那天庆功宴在酒店大堂,叶晟拉着我的手说:“你为什么要如比折磨我。”
折磨?到底是备受煎熬,还是痛并快乐?
黑夜,漫无边际。
早上闹钟的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如梦游般地起床,跟着眼皮打架,洗漱整理。当我开着我的马自达,匆忙赶去上班时,接到公司的电话,说早上开会。我梦游突然惊醒,看看表,时间早已被我拧成麻花了,能挤都已经挤出来了。这会儿一路顺畅或许能赶得上上班,偏偏前面车辆一排长龙,懒洋洋地不动。我焦灼不安,这时瞟到车的油表,已经亮了红灯,我的心里顿时也像亮了红灯——警车上的红灯,带着发飙的声音,忽闪着。
当我气喘吁吁地站在公司的门口时,毫无意外地已经迟到了很长时间。推开会议室的大门,面对的是一张张的并不友善的脸。一个早上的工作被我弄得一团乱。
经理阴着一张脸,站在我的面前时,我知道,叶晟这跟导火线,不是要让他发光发热,就要让他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