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顾司晨道:“呵。”
叶雨齐道:“可是我已经霸占了,也没法还你。”
顾司晨道:“不会的,没有王陈澄或者其他女生。”
叶雨齐道:“你还想着她?”
顾司晨笑了笑,“你以为呢?”
叶雨齐道:“莫墨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了?”
顾司晨点头,“她约我去苏州,说过去包吃包住。”
叶雨齐道:“你无情的拒绝了她?”
顾司晨道:“没有,我答应了。”
叶雨齐傻眼,“我也要跟你去。”
顾司晨道:“就等你这句话。”
说罢一踩油门,绿灯亮了。
“哎,有没有想过去香港?”
顾司晨问:“去干什么?购物吗?”
“顾司晨,对着我,能别掖着吗?”
“呵。”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庙里吗?”
“为什么?”
“莫墨说,阿晨应该光芒万丈的。”
“多谢夸奖。”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高中的你。”
顾司晨问:“为什么?”
叶雨齐不屑道:“太中二了。”
顾司晨“切”一声。
叶雨齐道:“现在的你,低调,内敛,沉稳。”
顾司晨道:“我不会脸红的。”
叶雨齐翻白眼,“顾司晨你别太得意,就算是这样,郭芷汀还不是不要你么?”
第一次有人将这话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顾司晨道:“你说的没错,她不要我。”
叶雨齐道:“微博上看过这样一句话,以温柔、慈悲、独立,去爱一个人,如同爱上一个世界,这整个世界也向你微笑。不要让你的爱变得面目全非,爱一个人,如同爱上她的第一刻的感觉。”
顾司晨笑而不语。
“你恨不恨她?”
顾司晨道:“我一直爱着她。”
叶雨齐道:“阿晨,这是你最诚实的一句话。”
顾司晨道:“你放心,结局必不让你失望。”
叶雨齐笑了,“唐可嘉他,从来不信你是吧?他根本不信你能等到郭芷汀忍不住的那一刻,在他的认知里,郭芷汀应该早就另结新欢了。”
顾司晨道:“我不需要他的相信。”
叶雨齐道:“你开车,我睡会,半小时叫我,换我来开。”
十点钟,到达潭柘寺。
深秋银杏树正是最美时刻,满地金黄,叶雨齐仰头,望着巍峨的庙宇,心生神往之情。
顾司晨停好车走过来拍她脑袋,说道:“走了。”
潭柘寺依山势而建,层层升高,错落有致。
此刻几乎没有什么人,沿山门进入,便可沿着中轴线走。
叶雨齐招呼顾司晨拍照,又拜托其他人帮他二人拍照,拍照的大叔说道:“这小伙,是明星吧?”
顾司晨笑道:“不是不是。”
大叔道:“我女儿就喜欢你这种的,介意留个微信号吗?”
叶雨齐哈哈大笑,顾司晨道:“叔您这样,您女儿知道吗?”
大叔哈哈大笑着走了。
叶雨齐道:“哎呀顾司晨,连大叔都不放过你啊。”
顾司晨道:“快走了。”
秋日萧瑟,天却特别蓝,显得寺庙更加古朴沉静。
进入山门后是天王殿,殿内供奉着六尊佛教造像。
叶雨齐虔诚参拜,并投了香油钱。
她前一秒还很虔诚,后一秒就招呼顾司晨拍照,并且交代:“别拍佛像啊,不合规矩,只需要拍我这个姿势就行。”
顾司晨道:“知道知道。”
再往里走是大雄宝殿,潭柘寺最大的殿堂。上檐额题“清静庄严”,下檐额题“福海珠轮”。
叶雨齐继续参拜,顾司晨在一边拍照。
叶雨齐问:“你不拜拜吗?”
顾司晨道:“没那习惯。”
叶雨齐也不强求他,朝拜完后拍拍裤子站起来,四处看看。
到处弥漫着焚香的味,二人看完后继续往后走,到达潭柘寺中轴线上的最后一座大殿——毗卢阁,它也是寺内最高的一座殿宇。
更为人所称道的是殿前庭院中的两棵银杏树,一东一西,东边的是“帝王树”,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而东侧的银杏树雌的则是后来补种的,得名“配王树”。
叶雨齐道:“传说当年康熙老儿到潭柘寺时,这棵银杏树恰好生出一个新的侧枝,康熙认为它是在欢迎他的到来,于是康熙便赐名‘帝王树’。”
顾司晨道:“自作多情。”
两个人不屑了一番,又咔嚓咔嚓拍照,才满意离去。
已经中午一点了,顾司晨道:“叶雨齐,我饿了。”
叶雨齐道:“好好好,我们去吃斋饭。但是吃饭之前我们前去求个签好不好?”
顾司晨被她拉着走,她求了个签出来,也不给他看,反倒送他一块玉。
顾司晨看了看,就是一块形状很丑,跟鹅卵石一样形状的一块玉,倒是碧绿通透,触手生温。
顾司晨道:“玉是好玉,但是真丑。”
叶雨齐捅他犊子,嫌他说玉丑,“你看背面。”
背面稍微平一些,顾司晨瞅了瞅,居然有一小行字: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
顾司晨沉默,叶雨齐道:“一个人太聪明智慧便会对自己有损伤,过于沉迷和执着的感情不会持续长久,过于突出的人势必会受到屈辱。”
顾司晨笑,叶雨齐道:“君子应该如玉一般,温润沉稳、含蓄坚毅、风华内敛,却自显价值。”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