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玉呜呜地哭:“都是玉儿的错,是玉儿让徽哥哥推高高的,求江伯伯不要告诉爹爹,否则爹爹又要罚徽哥哥。”
江季麟头疼地看了眼跪在地上也要哭出来的徐成徽:“你怎么看?”
徐成徽虽一脸要哭的神色,却仍是挺了挺小身板:“师傅把玉儿交给我照看,我却没有尽到责任,让玉儿受了惊吓,差点受伤。此事是徽儿的错,该罚。”
江季麟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却听到东边传来熟悉的声响。
他挑了挑眉,回来的倒是时候。
“主上。”红色的身影一闪,朱雀从墙头跳下来,一眼便看到脸蛋上挂着眼泪的朱霖玉,顿时心疼的不得了,来不及禀告江季麟便几步上前抱住朱霖玉,“爹爹的好玉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一转头看到跪在地上的徐成徽,面色便肃了起来:“是不是你欺负玉儿!你这小子不把师傅放在眼里了嘛! 小心我揍烂你的屁股。”
“都为人父的人了还这么轻浮跳脱。”江季麟皱眉,“要论起错处来,你也该管管你这女儿了,再无法无天地宠下去以后怕管不住了。”
朱雀暗暗吐舌,要论起宠来,怕自己这个当亲爹的都不及主上呢,要宠坏了那也该去追究主上的不少责任呢。
江季麟看出他心中所想,尴尬地咳了一声。
这怨不上自己,谁叫这十来年过去了,朱雀和徐小水屋里尽生儿子,毛头小子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只有这么一个女娃娃。
“什么事待会让徐成徽这小子给你说。”江季麟摸了摸鼻子,转过身去,“我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朱雀一听这茬顿时满脸诡异的笑:“他确实去了那处。”
江季麟一听这话面色顿时跨了下来:“这厮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跑去逛窑子!
看他不去撕了宁长青!
朱雀看着江季麟气急离开的身影,别有深意地笑了起来。
“爹爹,你是不是又要耍宁叔叔?”朱霖玉好奇地瞪大眼睛,每次自家爹爹摆出这副神色,总有人要倒霉。
但爹爹绝不会捉弄江伯伯,那八成便是捉弄宁叔叔了。
“谁说我捉弄了,我这叫给他门加些趣子。”朱雀摸摸下巴,心里啧啧称奇,主上居然信了自己这模棱两可的话,可见是气急了。
哈哈哈,宁长青有你受的!
他面色又肃起来,咳了一声板了脸色:“你们两,好好说说方才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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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人言重了。”宁长青拱手:“一向的老规矩,宁某自然要守。”
他把东西收在袖中,突然觉得后颈莫名凉飕飕的,他不及多想,拍了拍掌:“上来!”
一串姑娘鱼贯而入,个个娇媚可人,身段婀娜。
“梁大人,请。”宁长青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对方随意挑选,自己却一个眼神都没有抛给姑娘。
那梁大人似乎早已习惯,笑着应了声,便打量起这些姑娘来。
“咦。”他微微惊异,“这姑娘怎么蒙着面纱,身段也高挑不同别的姑娘家,倒是有趣。”
“既然梁大人感兴趣那便……”宁长青一边应承着一边随意瞄了眼引起梁大人兴趣的姑娘,这一瞧到了嘴边的半截话便生生吞了回去,面色变了几变,脖子都涨红了。
梁大人正等着他那句“那便送给梁大人”,等了半响也不见他说话,定睛一看宁长青的眼神竟是直勾勾盯着那女子,眼里情愫迭起,心里便有了门道,笑道:“不过我还是喜欢这个。”
他指了指中间一位娇媚的女子,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将她勾入怀中:“那梁某先退一步了。”
宁长青这才迟钝地点了点头,转着眼珠移开了直勾勾的目光送走了客人。
“你们都出去!”宁长青挥了挥衣袖,把屋里的姑娘都朝外赶,“一个也不许靠近!”
那高挑的女子却动也不动,靠在墙边,斜眼打量着宁长青。
宁长青待人都走了,急吼吼关了门,对着瘦高的女子结巴起来:“我,我…..我”
“你如何?”女子开了口,声音却是低沉的男音。
“你怎么穿成这样,平白叫别人瞧了去。”宁长青却红着脸反问,眼神闪烁地看着面前的人,耳根都通红一片。
“你都能逛青楼,我便能着红妆!”江季麟冷哼一声,扯掉面纱,甩了甩长长的水袖。
水袖宽大,若不细瞧倒真瞧不出来右臂的空荡。
宁长青一看江季麟神色便知他恼了,忙认错:“季麟哥,我可没有看那些女的一眼,那梁程是个好色之徒,金银不爱爱美人,和他谈事情只能来这地方。”
江季麟其实晓得宁长青断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事来,只是一想到他来这风月场地心里便不舒服,这才又是恼又是醋地赶了过来。
但江季麟心底还是不舒服的,转头不理宁长青。
宁长青却盯着他的模样起了满腹的□□。
他从未见过江季麟着女装时的样子,这样一瞧,竟是别有风姿,勾人的厉害,直把自己腹中那些火勾的旺盛。
“季麟哥。”他声音已然沙哑,透着满满的占有欲,“谁都瞧见了你这幅模样?”
“与你何干?!”江季麟仍是置着气。
“多一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