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轻点。太用力了,容易变形。”陈欣然脱了小裤,拉着男人的左手钻进了裙子里,在草丛里摸索,却一直没有向入口进军,只是在草丛里四处奔跑。
“好嫩啊。”郝大根摆脱女人的手,如同失控的野马,在草丛里疯狂奔驰,很快放弃了一望无际的黑色草原,分开毛草,食中二指开如问候溪边隆起。
“不许说,只准摸。”陈欣然双颊泛红,张嘴含住男人的嘴,双唇还没有完全湿润,舌头闯了进去,搅在一起舔吸。
涨潮之后,陈欣然自己失控了,拉开男人的沙滩裤,顶在外面上下滑动,磨的越快,流的越多,小光光湿润之后,正要纳进去,男人突然睡了。
“坏东西,姐准备好了,要做你的女人了,你却掉链子。恨死你啦。”陈欣然叫了几声,郝大根一点反应都没有,睡的很沉。
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郝大根比任何人都累,不但身累,心更累。不管是镇上的事,或是桃花村的事,都可以喘口气了,精神松懈,也该好好的睡一觉了。
“亲亲小老公,你好好睡吧。姐守着你。”陈欣然抽了纸巾,小心抹干净小光头,提起他的裤子,放平坐位让他平躺而卧,翻出毛巾盖在小腹上。
他关了灯,就着外面的昏暗路灯光线,瞪大双眼盯着郝大根的面孔。越看越难受,不但心痒痒的,下面更痒了。苦笑一声,无奈移开目光,放下副驾驶室的坐位,也躺了下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过了。郝大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睡在车里,副驾驶室的坐位也放下去了。却不见陈欣然的影子。
回想上车之后的情景,心里一动,右手钻进了裤裆里,在毛毛上捏了一把,感觉没有线索,扒下裤子,分开两腿打量,还是没有线索,又闻了闻,真有股女人骚味。
“到底上,或是没上呢?”郝大根困惑了,拉上裤子,查看坐位情况,没有战绩,从这点看,估计没有突破。
以他的战力,真的干了。陈欣然不会那样轻松。结束之后,一定比他更疲倦。不会起得这样早。抓起手机,点开屏保,已经十点三十五了。
“怎会睡的这样死?”郝大根甩甩头,感觉还是有点晕乎,拉开车门走了下去,一边伸懒腰,一边贪婪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活动了四肢,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升的老高了,说明手机没有坏,这会儿真是十点过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所以睡的比较久。
郝大根正在嘀咕,陈欣然去哪儿了。手机响了,抓起一看,是姚长军打的。犹豫三秒,按了接听,“姚同学,你不会在外处监视我吧?”
“老大,你说对了。你没有下车之前,我不敢打给你。其实,我早就接到陈镇长的电话。她怕打扰你睡觉,所以打给我。我这儿,正好可以看见车子。睡好了没?”姚长军大笑。
“屁话!好没好,还有意义吗?这个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难道我还猫在车里睡觉?说吧,又有什么事?”郝大根上车,又躺了下去。
“奶神处理的事,有结果了。不过,她们计划今天走。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们现在就走。过去吃午饭,给奶神饯行。”姚长军转达了陈欣然的原话。
“走毛啊。走不成了。不过,我还是得过去,出来吧。送我过去。”郝大根掐了电话,接通陈欣然的手机,“男人婆,别张罗了,午饭不是饯行宴,随意就行。”
“为什么?”
“事情有了变化,f姐两人暂时走不了了。严格说,是没有必要了。”郝大根打个哈欠,说了他的想法。
“你认为,刘建成真的会主动现身吗?”陈欣然愣住了,如果把杨大全招供的事捅出去,刘建成确实藏不住了,可他真的出来了,又能改变什么?
“一定会。对于之前的事,他有合理的借口,说是去省城治病。村里出了大事,身为村支书,必须回来。表现的大公无私,先公后私,不顾病痛,也要工作,可以搏取同情。
但是,明知他回来之后也没有结果。可这事儿,必须如此。先把他逼出来。有些事,也需要当面说清楚。否则,谁也不能下结论。”郝大根掐了电话,接通了家里的座机电话。
接电话的是刘雨涵,他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说了他的想法,“这件事,恐怕只能这样收场了。但是,我必须灭了刘建成。皮球姐姐,你觉得呢?”
“这件事,败就败在江明白死了。一个死人,可以派上大用场。所以。这一次,是没有结局的。就这样办吧。你的目的,也不是想拉下他。能保住杨大全,就算立于不败之地了。”
“谢谢。你这样说,我心里有底了。麻烦你给凤姐说一声。我今天不能回去,现在就去镇上。”郝大根挂了电话,对楼上吼了一声。
姚长军磨磨蹭蹭的,赶到镇上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午宴设在云峰宾馆,那是之前就订好的位置。地点没动,只是把档次改了。定为一般的朋友聚会餐。
不过,午饭没有急着开始。郝大根计划了结他和温馨语之间的赌约。可他没有想到,温馨语主动提了,昨晚情况特殊,他不在镇上,不算数。
“给我一个理由?”郝大根反而愣住了,以为温馨语会趁机大占便宜,顺势结束那个可笑的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