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你一个人在闲逛?”
“,我怎么能是闲逛呢,我是在闯荡江湖!”元佑接着解释说,“这不我救了小丫头,等了两个月才将她送到钱叔叔手里,现在又在帮着钱叔叔申冤嘛。”
“等你忙完这些,就回紫藤山庄吧,奶奶想你了。”
“我前些日子才给奶奶去信,我还没玩够呢,我不回去。一回去就被抓着学习,我看着书本就头疼。呵呵。”元佑笑着跳坐上了旁边的桌子,晃着两只脚丫子说,“,走个后门,把钱叔叔的冤案提前处理了。等他们安定了,我好找汤虎去。”
元祁抬手揉了揉元佑有些蓬乱的头发,弹了他一下元佑的脑门:“为官清正,首要一条是不能走后门。”
元佑笑着拱手:“你不是还没为官吗,就帮帮忙吧。”
“行!帮你,我这就去交给吉大人。”
“好嘞!三叔在哪儿?我去见见他。”
“衙门里,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请三叔出来。”
“行!快点啊。钱叔叔那边还等着我呢。”
“你晚上不跟我们一起吗?”
“不了,见你们一面我就回去。钱叔叔在监狱里被折磨得没个人形,现在躺在借来的屋子里,正需要人帮忙。”
“你不会一直跟着他吧?”
“不会,等他把以前的人找回来,我就走。”
“好,那你等着,我叫三叔出来。”
元祁转身走进衙门里,叫出了桑源。
“三叔!”一见桑源出来,元佑就猛的扑了上去,原本还想像小时候那样玩个猴爬,结果现在个子高了,只能双手搂着桑源的脖子,腾空缠上桑源。
桑源笑着将元佑托住,抱了抱,将他放在地上:“小二长高了不少。”
“那是!”元佑比了比,自己的头顶正好到桑源的肩膀。
桑源看元佑的头发黑黑的,柔柔的,乱蓬蓬的,也忍不住摸了摸元佑的脑袋。
“头发刚才被弄乱了,您再这么一弄,我更没法见人了。”元祁急忙护住自己的脑袋,“三叔,你把打败雄霸的那几招教教我,武林大会我没去成,真遗憾。”
桑源整理了下元佑的头发:“我那是要用童子功打底的,你又没有练。”
“谁说我没练!”元佑当场拉出架势,“嗨、嗨、嗨”打了几拳。
桑源笑着说:“你这是刚练了没两年吧。”
“被三叔看出来了,呵呵,”元佑拉着桑源的胳膊,“三叔,你就教我几招嘛。我现在也是江湖人,闯荡江湖不会几个绝招怎么成。”
“你才多大,就闯荡江湖?”桑源惊讶地问。
“我十三岁,三叔你十岁就闯荡江湖,我比三叔你还晚了不少。”
“我那时有师傅跟着,你呢?”
“我前一阵子也跟着师傅,不过现在找不到了,帮完钱叔叔,我就接着找师傅。”元佑笑着说。
桑源有些担心元佑的安全,但想不出怎么说服元佑,只能说:“这样吧,这里人多,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练一遍你学的,我给你琢磨几个适合你的招式。”
“好嘞!”元佑笑着跟桑源来到后院。
见桑源和元佑走进后院,玄五将玄六招来,低声说了几句,武帝就这两个成年皇孙,一个也不能出事,尤其是像元佑这样年少闯江湖的。
所以,等元佑跟桑源学了两招,拿着从元祁那里收刮来的银两,兴致勃勃地回去时,他的身后远远跟了一个麻秆。
玄五对桑源说:“我派玄六跟着元祁,等京里调的人手到了,再派过去一个跟着。”
“你们都是皇上的人,如此保护一个少年,怕是皇上会怪罪吧。”桑源虽然希望元祁能有人护着平安无事,但也担心玄五等人会被皇上叱责。
“没关系,皇上派我们来萧大人身边就是为了历练。”玄五如此安慰桑源。关于萧奎的身份,皇上已经严令不可对任何人说,包括桑源、寻古和萧奎本人。
远在荆州的禄王知道梁州的情况后,急忙派心腹前来梁州探听情况,一来一回,原窦太守已经被开刀问斩。
荆州禄王府内,刚从梁州探听消息回来的心腹擦着脑门上的汗,“窦太守前日已被斩首!”
“这个吉符哪儿来的胆子?!即便他是大理寺卿,也应该将人押往京都定罪。”禄王怒喝,“我要告他!”
心腹急忙说:“王爷息怒,据说吉大人有皇上的密旨。”
“密旨?”禄王冷静下来,“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我们养私军?”
心腹说:“估计是怀疑窦太守跟‘山匪’有关系,毕竟我们都是通过窦太守操作的,窦太守这么一死倒是死无对证,这对我们是好事。”
禄王拍着桌子:“什么好事?没了窦太守,怎么跟这群‘山匪’联系!”
“等过了这阵风头,我们再跟这群‘山匪’联系,当舍则舍啊,王爷。”心腹劝道。
“这次的起因到底是什么?你都查清楚了吗?”禄王问。
“属下查出来,是因为窦太守抓了富商钱同,钱同的好友将诉冤的状子交给了刑部左侍郎萧奎,萧奎当朝弹劾窦太守。”
“这个萧奎真是多管闲事!”禄王迁怒于萧奎。
心腹急忙说:“王爷,萧奎您可不能动,他现在是帝前宠臣。”
“什么帝前宠臣,我看是帝前佞臣,这口气本王可咽不下,去,让京里那群人传萧奎的坏话,我要让他做不成宠臣!”
“是,王爷!”
第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