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疾一声也没有问过,想来当稷哥不在。益王得到二殿下后一声也没有问过太子,想来他巴不得稷哥不在。既然如此,”楚芊眠慨然有声:“稷哥强强壮壮的时候再去见他们,把他们吓倒!”
上官知在外面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到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而面对楚姑娘的时候,这种自得暴涨十万丈。
他心爱的姑娘能把襁褓中的太子喂养,也将把太子抚养成强壮皇帝。这是上官家的职责,所以她天生就是上官家的人。
“我想办法再拖一年。”上官知一口答应。
门外,可以看到稷哥乱舞,手里棍子哈哈笑着刺出去,每一刺就加一个:“十八合枪阵,十九合枪阵……”
这样能练数数儿,楚云期鼓励他这样做。
细细的棍子,小小的人儿,还打不得人呢。
忽然一通大笑,原来数的忘记。重新再来,铁标、花小五陪着他,三个小魔王笑嘻嘻:“一合枪阵,二合枪阵……。”
都健康无比,楚芊眠春花般笑了起来。
上官知望望外面,再望望面前这位,笑也自心底发出。
送走楚姑娘,上官知关上房门,怀中取出一个细长的单子。上面写着珠宝一长串子。
这是和益王府定亲时的礼物。
有一些划下一道,是上官知已经暗中取回。
等他都取完了,就要送一份大礼给益王府——退亲文书!
在上官知心里,这才叫正式。不是动嘴子只说说,而益王府随时可以否认。
让益王府强制性接受,不能否认,是公子的用意。
他求亲时,就更堂堂正正。
……
天昏地暗,雪还在下,后退的踪迹就没法掩盖,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已是十天以后。
家将匆忙烧几口热水送给益王,他的眼睛里布满红丝:“王爷请用。”
益王端起碗,好似镜子,照出他眸里的红丝,益王愤恨交加,怒在心头不能平息,把碗一把摔在地上。
拿起武器吼道:“我和他铁家拼了!”
“王爷不能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残余的将士苦苦相劝。
不能怪益王恼怒,这场仗打的毫无胜算。
益王算跋涉而至,虽不是劳师远征,但西宁王说得上以逸待劳。
二位一交手。
按说哀兵必胜,益王却不是谈笑风生的西宁王对手。
铁权对益王世子那一战,注定益王府的弱点公告于天下。铁家作为第一个当事人,想不看到都难。
论心中底气,西宁王有太子。二殿下却是益王傀儡。
西宁王面对丧子而痛红眼的益王,潇洒利落,尽显从容,把益王杀得丢盔卸甲。
一生富贵的益王这个亏吃的,不把铁家拿下,从此找不回来。
让劝下来以后,内心山崩海啸般不可能平静。益王大口粗气中形成一个极端的想法。
他要赢。
他要得天下。
他就得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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