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疾眼珠子转动,再道:“两年前是怎么乱起来?不就是一省乱而全国乱,难民流窜,强盗也流窜,如今之计,还是先平内乱。”
楚芊眠心平气和问他:“请教大人平乱良策。”
崔疾不客气的起身,走到视线的中间,挥起手臂道:“擒贼擒王,除乱除根。三年前京乱的根源,都说是已登基的大殿下。但咱们不到京里,不能定论。以我来看,两年前乱的根源出自益王身上。楚姑娘,我特来与你合兵剿灭益王。”
“崔大人何出此言,证据在哪里?”
“证据不是明摆着,诸王之中谁离京都最近?益王。谁是京乱在京都亲眼所见之人,益王。谁又是拥立二殿下后,却不发兵求助各省混乱之人,益王。”
崔疾沉下脸:“我是二殿下外戚,我以性命担保益王玷污二殿下名声,二殿下一定让他软禁!大殿下得位不正,现在只有二殿下是全国的盼头。各位,难道你们还有别的盼头不成?”
说着,随意的在太子面上一瞥而过。
他虽不懂西宁王不露面,派出一个姑娘的真正用意,但也料不到这里坐着中宫嫡子。
官员们听听,都说有道理。
楚芊眠笑了:“崔大人,你是二殿下外戚,你为二殿下着想应该应分。但是你这句句话里,没有一个字为天下着想!”
她也起身,女孩儿身姿按说起不到压迫,但崔疾面前有气质迫人,他原地站着就不舒服,又不愿意这就让压回座位,强撑着原地不动。
“打益王是一天两天、三个月或半年吗?各省难民颠簸流离,各位都装看不见吗?”
楚芊眠心想谁要陪你救出二殿下,哪怕舅舅和益王已是杀子之仇。
稷哥还没长大,益王倒下去,南疆王虽心思不明却道路远,京里那位趁机收复外省壮大羽翼,那怎么能行。
就是眼前这局面最好不过,让益王看住京都,稷哥在外省一一收复,等再大几岁,什么二殿下大殿下,统统不放在眼里。
她对崔疾笑出威慑:“崔大人要么按照我的话做,要么,就不用再谈!”
“以谁为首?”
崔疾可不愿意给西宁王当嫁衣裳。
楚芊眠傲然:“自然是我!”
眼神往下,楚芊眠好笑,这是我的地盘,这位你也没看看清楚就敢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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