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娘见了女儿此情此景,一直佯装的镇定悉数崩溃,赶紧快步走进去,又命大夫:“赶紧……”那大夫也知情况紧急,忙去蹲下身子给方玉烟把脉,沉吟半响后才低着头,有些踌躇。
梅姨娘屏退周围的丫头,连带着周氏都赶走了,只留她和何家贤,这才听大夫道:“这位夫人这是有滑胎之相,老朽估计是吃了极为烈性的堕胎药,虽然药量不多,还是有些不妙……”
何家贤听了大惊,梅姨娘却只是暗暗讶异,冲他点点头:“劳烦大夫开个方子,一定要保母子平安。”
那大夫拱手道:“老朽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何家贤一时便有些手足无措,想了想其中关节,才问道:“那夫人带大夫来看三妹妹,怎么没见开药?”
梅姨娘瞧了何家贤一眼,才咬牙切齿道:“那药,她定然知晓是谁下的。”
何家贤听闻又是一惊,将梅姨娘的话想了一遍,倒是毫无疑义。若非知道是谁下的,就不会作出“只要不危及性命”这种决定,可到底是谁?却又没个定论。
可纵观整个方府后宅,除了知道方玉烟怀孕的少数几个人,再没有别人,看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