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磊少爷瞧着就不像好人。何家贤略微一思索:“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是不是文磊少爷……可她怎么那么大的胆子?”
何家贤听着也隐约有些心痛:“难怪父亲要将她送去庵里。”
“如何怀孕的,这些她不说,我们也无从知道。开始她连是谁都不说,只不住的哭。”梅姨娘刚才激动了一下,面上又显出波澜不惊的表情,一路往常的淡定与漠然,似乎并不是她姑娘的事,而是别人家的姑娘。
“文磊少爷几个字,还是她身边的丫头熬不住酷刑吐出来的,已经被带出去不知道卖到哪里了。”梅姨娘目光定定的瞧着何家贤:“若非不是夫人撺掇老爷要送玉烟去庵里,我也根本不会管这件事。”
她瞧着何家贤,似乎要看出她是什么想法来:“若是老爷只让玉烟小产,或者是关起来再不放出去,我都无话可说。”
“那又是为何?”何家贤越发奇怪,远远的送走和关在家里,对方玉烟来说有什么两样?
梅姨娘见何家贤根本就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有些着急,又想起这个媳妇是小门小户出来,清水白纸一般的人,如何能够在短时间内想明白后宅的那些潜规则,碍于立场和身份不能明说,也怕吓到她,想了想,神色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