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牡丹看着他背影就笑,说:“在南海我听过他的名字,怎么这样子的?一点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听说他可坏了,欺男霸女的。”
张生也笑,说:“人都有揭下面具的时候,如果一个人身边都没有可以让他揭下面具的朋友,那这个人一辈子就活得太累了。”
潘牡丹轻轻点头,说:“你说的挺有哲理的。”
又抿嘴一笑,说:“看来,他就在你跟前这样吧,对了,你以前也这样,一丘之貉。怎么着,你们俩坏蛋在一起的时候,就变成纯情少年啊?”
张生干笑,说:“有那么点意思吧。”
潘牡丹又打量着张生,说:“原来你真的是?那你说你做的挺大的生意,济世堂大股东什么的,是这样来的啊。”
张生笑道:“那倒不是,你放心,我的钱不是贪污受贿来的,也不会牵连你。”
“谁说这个了?!”潘牡丹白了张生一眼,拿起筷子,说:“我吃不了多少,你剩的这小半碗给我,你再吃新的。”
张生无奈点头,说:“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