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空叹一声,自己被自己所感动,想到这里张寡妇摸摸自己滚烫的面庞,竟有些少女时分的娇羞起来。
刘小毛脑壳伏在桌子上,双手高高举起,嘴里胡乱的说:渴,渴,要喝水。
张寡妇赶紧递过一个大茶缸,扳起刘小毛的脑袋,小心翼翼的喂刘小毛喝水,就在刘小毛仰起脑袋的一刹那,张寡妇突发奇想,不如自己用自己的乳汁来浇灌刘小毛,自己献出对刘小毛一腔温情,说不定奶子里面还能分泌出几多甘甜乳汁也说不定。
张寡妇有些羞涩的挽起自己的衣襟,露出白馒头般,再用手将红玛瑙般鼓胀奶头,轻轻地塞进刘小毛的嘴里面,自己则用双手使劲在奶子上挤着,可是挤了半天尚无乳汁分泌,刘小毛咂在嘴里的奶头咂了许久,一点汁水都没有出来。
刘小毛依旧在梦中喊叫着:水,水,水。张寡妇不免心急,一阵手忙脚乱,浑身冒着大汗,瞧见刘小毛口渴不已,心中煎熬,也就顾不得身上奶子东摇西晃,赶紧先在茶缸里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嘴对嘴的喂进刘小毛的嘴巴里,连连几口,刘小毛这才满意的砸吧砸吧嘴,又胡乱的睡去。
张寡妇松了一口气,看看自己这副狼狈模样,不觉得有些好笑,守寡这些年来,还没有对哪一个男人用过这一番心思,产生过这一番激情,难道自己真的是对刘乡长动了真感情不成,张寡妇只觉得自己脸上依旧火辣辣的,张寡妇坐在刘小毛和朱亮中间,也觉得有些疲乏,不禁伏下身子,也浑然睡去。
朱助理一大觉睡醒,看见刘乡长依旧还在酣睡,怎么张寡妇也沉睡在刘乡长旁边,尤其是瞧见张寡妇只是身着一件薄薄的紧身内衣,身上曲线凹凸有致,活灵活现,看着看着甚是撩拨人,朱亮于是就舍不得叫醒刘乡长,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张寡妇的突出鼓起两坨肉看,目不转睛,魂不守舍,如痴如醉,突然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脑壳上,朱亮回首一看,原来是刘乡长。
刘小毛说:狗日的小朱,只晓得过眼瘾,几点钟了,不想上班了吗?
朱亮正想分辨,说:哪里是在过眼瘾嘛,人家见你扑鼾扯的山响,生怕打搅了你的休息,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旁边,等着你苏醒过来。
刘小毛笑着说:你这叫鬼扯,还不是眼馋人家张寡妇肉肉的身子,窈窕的身材,白白的皮肤,大大的奶子,圆圆的屁股,还有啥子,你自己晓得,不用我再说了。
朱助理说:看看看,乡长把张寡妇全身都总结了一遍,不用几分功夫,你会看得那么准,那么真实,那么诱人,还说我流哈喇子。
刘小毛小声对朱亮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们对于美的事物,尤其是对漂亮的女人都有一种天生的倾慕感,这是天生的,不是后天产生的,这不是罪过,而是一个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朱亮说:乡长,你看张寡妇是怎么一回事,咋个喝酒喝得外面穿的衣服都脱下来了呢,难不成刚才在你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故事?
刘乡长,我是喝醉酒在先,你是喝醉酒在后,张寡妇更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说句老实话,我是啥事情都未曾看见,不过你是领导,就是看见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这点职业素质我朱亮还是有的。
刘小毛被狠狠懵了一下子,难道自己真的和张寡妇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吗?
不应该啦,自己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也不是事实,尤其是刚才好像在睡梦之中,被一坨香香软软肉肉的东东塞进嘴里面,圆圆的,绵绵软软的,含在嘴巴里面感觉的肉肉的,香香的,那究竟是一个啥东东呢?可惜张寡妇也喝醉了,要不然问问她肯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