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事情,除了你自己,谁都无法做主。你不必希望跟我解释。”又落下一子。
“那,阿衡,你此番回来……”是来找我的吗?
“我回来,自然是有要事。”
“你昨日为何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是阿衡你的话,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阿衡,你可是气我了?”
“若是别人,你就欺压了?你当真是变了,”像是没看到那人忽然变化的脸色,陆长春继续道,“不过,人都会变,我亦如此。”
“阿衡——”
“主子,药好了!”阿青突然出现,手里还端着药碗,打断了顾华棠的话。
而顾华棠也忘记要解释了,连忙关切地望着那人问道,“阿衡,你可是那里不舒服?怎么还需喝药!”
陆长春放下棋谱,一边接过药,一边道,“只是安胎药而已。”说完,便一饮而尽,全然不觉那人瞬间煞白的脸色。
“安、安胎……”
陆长春见他视线下移,将空了的药碗递给阿青,方才笑道,“才四个多月,尚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