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是那么骄傲,刚刚在武阜城大败了齐子端,攻下了东齐的一座城池――震阳城。而反观自己,在床上虚弱的躺着,不能做任何事情,这样躺着有什么意义?
楚郁孤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慢慢的走到高处,每一步,都有冷水像是针扎一样。
在楚郁孤要倒地的一瞬间,凌断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楚郁孤。
楚郁馥一脸焦虑的看着楚郁孤苍白的脸色。
云送走到凌断身边,和凌断一起扶着楚郁孤,看着楚郁孤苍白的脸色,问楚郁馥:“主上怎么样?”
楚郁馥手挽上楚郁孤的脉搏,嘴唇紧紧的抿着,过了一会儿,楚郁馥收起搭在楚郁孤手腕上的手,说道:“情况不太好,但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再有下一次……”
楚郁馥的话即使不说出来,凌断和云送也是知道的,脸色也渐渐的变得严肃起来。
“先回去吧……”楚郁馥说道。
以前的地方是不能住了,因为靠着河坝太近,情况很严重。宅子的水虽然积的不深,可是也影响了正常的走路,没有办法,他们只能搬到山上去。
新的住所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