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驸马的生死,在他们眼里并不算多大的事。正经上着职的堂官就这么被紧急调回宫里伺候笔墨去了,横竖控戎司是他家开的,好赖都在他一句话。
星河当差当得窝囊,太子抹她一脸灰,她还不能辩驳。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把“禁脔”那事儿拿出来恶心她,已经算他口下留德了。侍卫伺候他上马,她趁这当口回身看楼越亭,轻声道:“越亭哥哥,今儿不便,咱们改日再寻机会,我有话和你说……”
楼越亭点头,一个错眼发现太子正坐在马上笑吟吟看着他们,他忙正了色,“别叫主子久等,你去吧。”复向太子长揖,“恭送太子殿下。”
太子处于高处,发冠两侧浓艳的组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