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太子:“在徐府你说不想做太子妃的那次。”
徐冉咳了咳。
太子道:“有些事情你要明白,孤不需要你的讨好,所以什么费尽所有力气来讨好孤这种话,孤不想再听第二次。正如上次你问孤为什么会喜欢你,孤说过,你光是待在孤的身边,就已经能够取悦孤。你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如果说非要做些什么,那就做你自己,懂了吗?”
徐冉抿唇点点头。
太子继续道:“其次,你说的对,孤是太子,是一国储君,是理应被一般人仰视的存在,但你不同,你不是一般人,你是孤看上的人。孤或许能够征服天下学士,但你征服了孤,这样的成就足以让你荣幸终身,不是吗?”
徐冉对手指,脸羞羞。
太子最后又道:“以后你的学业,孤不会干涉。你愿意学就学,考砸了也是你的事。只不过孤本以为,以你的聪明才智,定懂得审时度势,毕竟在孤的协助下,你会比平常学子学得更轻松更透彻。还有……”
未说完,徐冉已经俯身亲上来。
他的声音这般严厉冰冷,犹如训诫教导,听在耳里,却又句句都是甜言蜜语。
她舔了舔他的嘴唇,轻轻柔柔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太子稍愣片刻,随即将她压倒在几案上,反客为主,温柔掠夺。
吻得个天翻地覆,意乱情迷。
徐冉气喘吁吁地喘着气,大脑缺氧后的持续兴奋感在身体各处蔓延,太子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逗她,“还想要吗?”
徐冉将脑袋搁在他肩头,双手无力地悬住他的脖子,“亲太多次了。”
这回轮到太子数手指告诉她:“不多,加上早上那次,才两次。”
徐冉调皮地去咬他耳朵,“哼,不亲了。”而后顿了顿,又道:“晚上再亲。”
好东西总是得留着慢慢品尝嘛。
脑海中浮现他的**,啊,好兴奋好兴奋。
太子将她放下来,郑重其事地继续方才的话题:“对于孤所说的话,你可有任何异议?quot;
徐冉摇头,继而想到什么,道:“以后我不高兴的时候,你能不能哄哄我……”
太子挑眉,“如何哄?”
徐冉想了想,如果让学神按照一有事就认错的哄法,不太实际。他是太子嘛,都是别人捧着他的,她敢说,他活这么大给人认错的次数五个手指就能数出来。
所以——
“以后要是势头不对,你就跟我说‘冉冉,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无论你想做什么孤都顺着你,孤要是不顺着你孤下辈子就投胎变头猪’。”多么棒的台词!她精挑细选,觉得还是这句能够秒杀她。
只要吵架时拿出这句话来,妥妥的绝壁立马消停!
太子面瘫脸,半天勉强挤出一句:“……不要,换一句。”
徐冉皱眉叉腰道:“猪很可爱的!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多么惬意的人生,不变猪那你想变什么?”
太子脑壳疼。
半晌,他勾了勾手,示意徐冉凑近。
徐冉好奇脸靠过去。
太子两只手指夹着她的嘴,低头狠狠啃了啃,啃得她嘴都肿了,这才抬起头,嘴角有淡淡的笑意:“以后就这样哄。”
徐冉:抗议!
倒在他怀里歇了片刻,顺带着解决了一盘甜点,徐冉闭眼开始小憩。
书整整齐齐放在案上,太子不再提起温书的话,只是轻轻问:“我们可以在这里待到九月初再回去,这些天你想怎么玩?”
除了看风景还是看风景,徐冉嘟囔一句:“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
太子装作没听见。
晚上回去的时候,吃过晚饭,徐冉就抱着太子往床上躺着了。
虽然姿势很暧昧,可他们干的全是纯洁事。
除了抱抱亲亲,也没做什么。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徐冉觉得自从解锁了接吻技能后,她体内的泰迪基因越发蠢蠢欲动。偏生每次亲亲抱抱的时候,太子憋得脸都红了,但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有一次徐冉准备撩他,像小黄书写的那样,轻轻含住他的耳垂来回舔舐,甚至羞耻地开始学喵叫呻吟,女人就是这样,总是想知道男人的底线在哪里,哪怕她根本还没有做好准备。
太子将她身上扯下来,胸膛起伏,呼吸错乱,明明已经按耐不住,却还是强行绷着一张冰山脸,郑重其事地同她讲:“等你满十六岁那天,孤不会客气的。”
徐冉听得面红耳赤。
然后莫名感动地往他怀里蹭来蹭去。
如此亲热了好几日,日子慢悠悠地过着。等有一天太子不在,徐冉恍惚间觉得特别空虚。
平日她只要抱着他求亲亲,然后就能开开心心地沉醉一整天。
今天不同,就剩她一个,没有了爱情的麻醉,时间仿佛停滞不前,发呆发了一个钟头,徐冉决定找点事干。
太子回来时,换好了衣裳去偏殿找徐冉。
徐冉一见他就兴奋地冲过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啵啵啵两颊额头分别亲一口,最后再往他嘴上含一口。
太子问,“今日孤不在,你都做了些什么?”
徐冉答:“我和宫人们玩了一天。”所有的游戏都玩遍了,什么‘我是卧底’,‘成语猜猜猜’,‘杀人游戏’,感觉还蛮好的。
太子淡淡地回了句:“如此甚好。”
等第二天,太子又有事外出。徐冉照常召集宫人们来玩乐,这次玩了不到一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