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云襄神情认真,一字一句,“你为我诊了脉,便说我体内有蛊,我又不知你的底细来历,如何相信你?若是你说我命已垂垂危矣,我岂不是现在就要拿着斧子去劈木头做棺材?”
听了她这番言论,郎中忍俊不禁,将拿起的药箱又放回到桌子上,自打进屋以来第一次正眼看了云襄:“倒是挺有趣。”
云襄挺直脊梁,平静地与他对视。赶紧说正事啊兄弟!有趣什么啊,呵呵!
“你方才说的那段话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你说出了一件我正想要告诉你的事情。的确,你已命垂垂危矣。”郎中慢条斯理道。
云襄现在已经不太相信这郎中了,听了这番话,她内心毫无波动,往软垫上靠了靠,静默不语。
“怎么,你不相信?”郎中笑了一声,“小姑娘,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你只需知道,我的医术决不低于你穿云剑宗的每一个修士。”
郎中轻笑,重复道:“每一个。”
“我穿云剑宗本就是剑修门派,门中弟子医术大都不甚高明。”乍然被指出剑宗弟子的身份,云襄心中一惊,此事即使是姜璃筝,她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