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忙说:“你瞧你呀,玩个游戏叫什么真,如今娘娘可生气了!”
夏莹叹一口气,“娘娘就是娘娘,咱们做奴才的可千万不能和娘娘置气。虽说你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也要摆好自己的身份,再深厚的情谊,也比不过‘权力’两个字!”
冬雪上前用手帕替映荷擦了擦眼泪,道:“别哭了,娘娘也没说怪你。”
“我不怪娘娘,”映荷抽了抽鼻水,“要怪就怪春华,要不是她在那里极尽奉承,娘娘怎会这样待我,如今一个话也不留!”
从外面搬回被褥的小黑子,刚一回来就见到这一幕,赶忙上前关切问道:“映荷姑娘怎么了,这是?”
几个姑娘急忙推开他,道:“你快别添乱了,干你的活去!”
“哦,”小黑子抖了抖怀里的被褥道,“刚从内务府搬来的,近日天越来越冷,便从内务府抱来厚些的被子,不过都还没缝上布面,到时侯还要劳烦各位姑娘做一做针线活了!”
“这还用你嘱咐?”夏莹道,“你就搬到我们丫鬟房里去吧!”
小黑子答应一声,就往丫鬟房走,夏莹急忙又嘱咐:“记得展开了放,我们好做工!”
“好!”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