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现在的局面是你打下来的,先不说我行不行,但这样来摘果子的行径,我做不出来!”宁月婵脸有些微微发红。
这么就来的接触,宁月婵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知不觉间生出一种依赖心,只要有沙正阳在,那就一切不是问题,而交给自己,自己能行么?
再说了,宁月婵觉得这东方红酒业本来就是沙正阳一手缔造的,除了他,还能有谁来掌舵?
“月婵姐,你这么说不对,这东方红酒业本来就是我们几个一起打造起来的,或许我前期发挥了一些主导地位,但后期还是你和毛哥以及柏山哥他们的努力结果,并非我一个人的本事。”沙正阳很诚挚的看着对方的眼睛道:“再说了,假若我不在这个岗位上了,交给你我也最放心,难道你希望外人来接手我这个位子?”
宁月婵没来由的一阵脸热心跳,尤其是对方清澈的目光更是如同一抹阳光刺入自己内心深处,让自己忍不住想要躲开。
宁月婵知道自己的情况很是尴尬,长得不算赖,可这胸臀且太过惹火,有时候她自己都恨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副身材招人眼球,年纪轻轻却又离婚了好几年,带这个孩子不说,还一直没找男人,在村上当妇女主任和酒厂搞销售,都是凭着一股子泼辣劲儿才让人不敢生出觊觎之心,
哪怕是进厂都沙正阳,最初宁月婵也是保持着几分戒备心理,一直到去了燕京之后,这份戒备之心才慢慢放下来,因为她发现沙正阳是真的把心思都放在了如何搞活酒厂身上,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经历了在城这一个多月的同甘共苦沐风栉雨,两个人的亲近感又深厚了几分,已然完全没有了三个月前的那种疏淡戒备,甚至很有点儿姐弟之间的感情。
不过在这一刻,宁月婵突然意识到自己和沙正阳并不是真正的姐弟,而且沙正阳还是一个只比自己小四五岁的昂扬男儿,甚至那昂扬磅礴的男性气息都能若有若无的传递过来,这让宁月婵忍不住一阵心悸心颤。
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回避躲开。
宁月婵很清楚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这很危险,对对方,对自己,都很危险,虽然现在也许只是一种小萌芽,但一旦滋长,甚至会毁了两个人,她决不能容许这种可能的发生。
“不,不是,我不知道……”脸颊发烫的宁月婵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沙正阳却没有给对方多余的思考机会,“东方红酒业是我们一手打造起来的,未来会更好,我希望我们的心血能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月婵姐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我也相信月婵姐能扛起这份担子。”
“不是,正阳,你完全可以……”宁月婵是真有些急了。
“月婵姐,我知道,我没说马上就要丢手,也许一年两年我都会与你和毛哥、柏山哥他们一道奋斗,我只是说我们应当要把任何可能性都考虑到,毕竟东方红酒业会越来越红火,不能有半点闪失。”沙正阳笑了起来,“放心吧,就算是我没有在这个位子上了,也一样会为它尽心尽力的。”
“正阳,你告诉我,是不是镇里有什么变化?”宁月婵已经慢慢从先前的慌乱情绪中平复下来了,她意识到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暂时还没有。”见宁月婵一脸不相信的神色,沙正阳略微沉吟了一下,“就算是有什么变化,我也会提前告诉月婵姐,而且根据我的判断,短时间内,或者说起码半年内我不会离开南渡,离开酒厂。”
“那就好。”宁月婵终于松了一口气,“记住啊,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先告诉月婵姐。”
似乎放松下来,宁月婵身体向后一仰,臀下的半截裙后缩了缩,底裤的一抹淡绿色从两腿间的缝隙处露了出来,让对面的沙正阳赶紧扭开目光。
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嘴巴有些发干,沙正阳深吸了一口气,见竟然有点儿压抑不住,赶紧起身,“月婵姐,我再替你倒杯水吧。”
“谢谢。”宁月婵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也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对眼前这个男人有多么大的诱惑力,一伸手把水杯递给沙正阳,只是一伸手间,略略有些紧的衬衣一动,两颗纽扣间的缝隙被挤出一个孔洞来,那道深不可测的白腻沟壑便暴露在沙正阳眼中。
遭此刺激的沙正阳险些没能接住杯子,见沙正阳表情异样,宁月婵低头一看,虽然没有能看出什么,但是衣襟间隆起的缝隙还是让她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脸一红,瞪了沙正阳一眼,赶紧缩回手,拉了拉压在半截裙中的衬衣,起身:“算了,我先回我自己房间了,待会儿何维要过来。”
在沙正阳离开长沙时,在长沙的一行人也总结了这一个多月来取得的成绩。
持续爆发的订单也是让东方红酒业收获了满满的喜悦,截止到沙正阳启程离开时,已经收到了接近六百万元的订单,远远超出了之前的想象。
其中精品东方红的订单接近四百五十万,尤其是125中瓶装的精品东方红最受欢迎,而陈酿东方红则是以500普通瓶装的较受欢迎。
仅仅是这一次市场的开拓战役就打得如此辉煌,不能不让人心神俱醉。
虽然说这有连续不断造势和广告宣传攻势带来的冲击波影响,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热度会逐渐下降,但是沙正阳、宁月婵和毛国荣都判断,1992年三湘市场东方红酒业绝对可以突破一千五百万元,甚至两千万元。
这已经创造了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