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时候了,他把她推倒在大板桌上,她背压着一些零散的布料。
此时的她,一点也不害怕,她期待着他的进入。
黎松脱下裤子,当她看见一根又长又粗的男性骄傲,展现在她面前,雄风昂然,她惊呼了一声,浑身都发软,软绵绵的,体内的血液翻涌着,那团火焰燃烧地更加猛烈,就要把她给烧死了。
她主动地叉开了两腿,抬高了,心里在喊,草我,草我,狠狠地草死我。
黎松来了,他把那坚挺,先是在那口子外面磨了起来,磨出了更加的水,她那沟沟里稻田里的淤泥。
她呻吟着,身子扭动着,下体寻觅着它那头,期待着它一下子钻进来。
黎松没有让她失望,把那头对准了那口子,轻轻地一钻,把头给钻了进去,里面好热好滑。
“啊……”她舒服死了,臀部扭动起来,自动地往前推进,深深地含住了那活物。
接着那活物便在她那湿滑的身体里搅动、chōu_chā,那样子,就像是孙悟空拿着金箍棒大闹东海龙宫,搅得龙宫地动山摇。
她痛苦地呻吟着,声音撕裂,娇喘不断,像是正参加百米赛跑一样。
他插擦着,她躺在那扭动腰肢配合,不断地顶着,试图让他插得更加深入,原来,他只进入了一半,半拉子还在外面,那样子就像是小朋友含着一根香肠。
她叫了起来,“宝贝,我要……我要整根。”
“哦”黎松也没有让她失望,他用力一撞,那根硕大的香肠全部没入她的山沟里。
“啊……”这一声叫得相当地销魂,像是被人挠了脚底板。
她的双手抱着他结实的屁股,让它进入地更深。
哦,它深入地差点让她晕了过去,太深了,从来没有这么深过,太舒服了,都捅到了她的子宫了。
那赌鬼老公的活儿已经够长了,但没想到黎松的还要长出几分,而且还很粗,她是生过两孩子的女人了,下面早已松了,但在他这,依然感觉得到,自己下体那种被撑胀开的感觉,她的身子紧紧地包着他那活物,那种感觉就像是chū_yè,而且是完全没有痛而只有舒畅的chū_yè。
她尽情地享受着、配合着他的撞击……她叫得跟杀猪似的,全身猛烈地颤抖着,脸都变了形,从没有过这么爽的时候,那一刻,她爽到了天上……
最后,当黎松将那滚烫的浓液冲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再一次去了极乐世界。
她抱着他,让他压在自己柔软的身体上,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她喘着粗气说:“别出来,让它在我里面多呆一会,我好喜欢。”
“好,你想让它呆多久,就呆多久,呆一辈子也无防。”
她笑了,“你这嘴真会哄人,你那东西要是软了,还在留在我里面。”
“你不觉得,我已经软了,还是在你体内吗?”
她的身子动了动,有些惊喜,“咦,还真在我里面也,你那活儿真够大的。”
“那是,大只是他的外表。”
听着这话,秀莲不禁吃吃地笑着,“瞧你说的,那他的内里是什么?”
黎松笑着说:“他的内里是雄壮、威武、坚硬,还有温柔。”
“切,还温柔呢,你差点没把我搞死……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你的猛烈,它好有霸气,我太喜欢它了。”
“是吗?”
“嗯。”
“那我们再来一次。”
她吃了一惊,“你都射了,还能再来?”
“当然可以。”
“我不信。”秀莲想到,赌鬼老公的活儿一旦软了,起码也得好几个小时才能起来。
黎松抬起头来,对着她笑,下面轻轻地在那体内抽动。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她不相信它还能起来。
但没多会,下体就感觉得到,还在她体内的那根活儿硬了,硬了,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啊……啊……”她口中销魂的乐曲再度奏响。
“你还真的行?”她多此一问地问到。
“你说呢?”他笑着,下面再慢慢地加速加力……
这一次,黎松更加时长久不衰,两个人换了好几个姿势……从晚上8点一直折腾到晚上11点,月梅在家,都等得心焦了,她在床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在挂念着姐夫,喃喃自语:“姐夫,怎么还不回来啊!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一夜,秀莲不知到了几次高朝,她从没有这么满足过,这一夜让她终生难忘。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
儿女都已经睡着。
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原来赌鬼老公比她回来还晚。
她前脚进门,后脚,老公就回来了,浑身的烟味。
秀莲知道他又在哪里关在小屋里赌博,那里烟雾迷漫,赌鬼围在一桌,乐此不疲。
在客厅怕吵着孩子,她就不说了,他死性不改,她也懒得管他,独自去冲了个澡,就去了房里,躺在了床上。
她太累了,倒头就要睡了。
这时,老公带着浑身的烟味,压在了她的身上。
秀莲哀求着说:“不要了,不要了,我很累。”
“啪”一个耳光落在她脸上,“老娘们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勾搭上什么男人了?”
她的脑中立马就浮现黎松高大帅气的形象,还有刚刚两个人在店里激情的景象,她立马就有些发慌,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