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方放开了柳叶,他朝床底下喊了一声,“秃子,出来吧!”
葛钱吓得浑身打了个抖,他不敢出来。
“不出来是吧?你再不出来,我就拿棍子捅死你。”
葛方正色道。
葛钱这才从里面爬了出来,他很快就换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方叔,你怎么来了?”
葛方却不客气,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顶在墙上,“你小子到这来干什么时候?”
葛钱艰难地说:“方叔,那你是来干什么的”葛方愣了一下,“你小子,找死啊!敢问老子?”
“你来干什么,我也是来干什么呀,既然大家都一样,你还不放手?”
葛钱怕他,但嘴上却不饶人,他说着说,脸憋得通红。
“我警告你,柳叶是我的,从此以后再不准再碰她一根手指。”
葛方恐呵道。
“那关你什么事?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是我姘头,要你管吗?”
葛方眼睛瞪着她。
“好啊!你这么说,我相信这话传出去后,你会没脸见人。”
“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威胁我?”
“那你还不放开我,惹怒了我,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葛方一听火了,“我呸,你小子是活腻了。”
说着,葛方扬起手掌,狠狠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葛钱脸上火辣辣地痛。
“我会怕你吗?你说我和柳叶勾搭,我一个糟老头子怕什么?倒是你,这么年轻,我倒要看看你后半辈子怎么活?还有我老伴已经入土了,没人管得到我了,我和柳叶,说到底是鳏夫配寡妇,也算是门对户对,而你呢?家里还有个阿琴,你和柳叶,就不怕阿琴阉了你?”
“你……”
葛钱说不出话,显然葛方说到了他的死。
葛方打着他的脸,“你要是有胆,你就试试,我一个糟老头子怕什么?”
葛钱铁青着脸:“算你狠,你放开我,我走。”
“这么容易就放你走啊!我怎么知道你下次还来不来欺负我的柳叶?”
“我保证不来了。”
“你保证有个屁用。”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发誓。”
葛方不依不牢。
葛钱被葛方掐着脖子,又打不过他,不得不低头,“好,我发誓,要是再来欺负柳叶,我葛钱就不得好死。”
“这还差不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要听柳叶说,你再来这,我就打断你的狗腿,你听清楚了没有?”
说着,葛方拍着他的脸。
“听到了。”
葛钱诚恳地说。
葛方这才放开他,葛钱猛咳了几声,才停下来。
葛方呵道:“还不快滚?”
葛钱没有脾气,夹着尾巴出去了,柳叶跟了出来,见葛钱想从大门口出去,她就说:“喂,从哪来的,从哪出去,你最好小心一点,我一个寡妇反正也无所谓,你要是叫人看见了,我大不了陪你一起臭名远扬。”
葛钱心里有气,没好气地说:“放心,我葛钱才不陪你这寡妇臭名远扬。”
接着,嘴里念念有词地骂,“你个臭三八,一双破鞋,老子岂能为了你而损了自己的名声。”
只是柳叶没有听见他在骂。
葛钱果然小心翼翼地翻墙而走。
柳叶走了回来,葛方正坐在床上等她。
她合上了门,葛方看到她站了起来,“他走了吗?”
“走了,翻墙而走的。”
“哦,那就好,你小子再来,你跟我说,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打死他。”
柳叶走过来,坐在他腿上,娇媚地说:“看来,今天我得好好谢谢你。”
“好啊!那你想怎么谢我?”
葛方笑着,一把楼住了她的细腰。
她的脸往上一迎,小嘴嘟着,等着他来亲。
葛方哪能不懂,他的嘴压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小嘴,大口大口地亲着,似乎要把她的小嘴吞进自己肚子里,她张开小嘴回应着,吮吸着他的大舌。
她解开她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一对太玉兔,原来她里面的衣服也没有穿,是被葛钱如剥葱一样剥掉的,再脱下她的裤子一看,也只有一层外裤里面什么都没有,她那诱人的一抹黑尽收眼底。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抚摸着,从内侧推进到她的桃源处,他抚摸着,摸出一手的水。
葛方把她放在床上,脱下自己的裤子,爬到了她柔软的身上。
柳叶看到了他,就如看到了毛仔,于是闭上了眼睛。
她被葛方压在身下抽动,脑子里却幻想是毛仔,于是她兴奋极了,身体湿得像条河一样,清澈的河水奔放着……
葛钱在柳叶没有得手,又气又憋着欲火,而小妹又岌岌待产,他没办法,把正在洗衣服的阿琴给抱进了房间。
阿琴骂道:“死鬼,你干什么呀,这大白天的。”
“我告诉你,我想搞你。”
葛钱压在她身上,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你疯了,大白天的,让孩子们听到怎么办?”
“听到就听到,咱俩要不做这事,哪来的那两兔崽子?”
“不行,我还要洗衣服呢。”
“洗个屁,先伺候老子再说。”
说着,葛钱又直接脱下了她的裤子和自己的裤子,就急急地压了下去。
“啊……要死,我水都没有。”
“没关系,搞几下就有了。”
说着,葛钱抽动着,没几下,阿琴下面就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