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钱忙提上自己的裤子,再帮她直接把外裤给穿了上,再拿起她的,拉着她就跑。
老汉在后面追着,“站住,站住。”
葛钱拉着小妹,跑得飞快,老汉很快就气喘吁吁停了下来,“你们给老子……站住。”
葛钱回头一看他追不上了,哈哈大笑,小妹也跟着笑了,刚刚真是惊险,差点让老汉逮着了,但也非常刺激。
小妹看着葛钱,他虽然其貌不扬,但很懂情调,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如此的葛钱在小妹的眼里别提多顺眼了,两人刚刚经历过那惊险又刺激的一幕,觉得跟他在一起好开心,她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于是情不自禁地抓紧了他的手往镇方向走着。
葛钱从自己口袋拿出她的袖色,在她眼睛晃了一下,小妹的脸立马又羞得通袖,她就伸手过去抢,葛钱也好像年轻了十岁时候,拿着那又躲又闪,然后是跑。
小妹在后面追,“还给我,还给我。”
见小妹累得停了下来,葛钱走了回来,将她的故意当着她的面在自己的鼻子底下嗅了一下,“喔……有一股臊味,哈哈一定留了不少水,不过这味道……我喜欢。”
葛钱尽情地嗅着,小妹羞煞,突然趁机抢了回来。
“别抢走啊,再让我闻闻,味道真是不错。”
“去你的。”
小妹满面通袖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哎呀,下面有点不舒服,得找个地方把穿上。”
“是吗?我摸摸。”
说着,葛钱把钱往她伸去。
“啪。”
小妹了他的手背,羞赧地说:“这还在马路上,你不怕被人看见啊!”
不过,她的嘴角却在笑,人世间又多了一个,那就是这个苏小妹。
“我怕啥,你只要站着不动,我就敢伸进去摸。”
“好了,不跟你说了,你这个。”
小妹骂着,心里却知,她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个。
两人一路走着,看见路边有一个石头垒起的厕所,小妹就走进去,葛钱在外面守着,不会她就穿好裤子出来了。
葛钱色色地问:“穿上了?”
“不理你了。”
小妹脸色还是通袖的,她径直走去,本算把他甩掉的,别说甩不掉,问题是她现在也舍不得甩掉他了,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开心、轻松。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又沉默了起来,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葛钱呢?他是孩子的生身父亲,不告诉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葛钱看她有心事的样子就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要是累了,我背你。”
“不用。”
“客气什么?”
葛钱上前弓在她面前,“来吧,上来吧!”
“真的不用。”
葛钱转过头来,“你不是累了,你老皱着眉头干嘛?要不然饿了?渴了?那我们去镇上找个饭馆吃一顿。”
见葛钱这么关心自己,她心头一暖,她终于决定把一切告诉他,他是孩子的父亲,他应该知道一切,于是她咬咬嘴唇说:“钱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去镇上吗?”
葛钱说:“我正要问你呢,你一直不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嗯,其实我去镇上,是为了胎?”
“啊?为什么呀?”
葛钱眼珠子瞪得老大。
小妹低下了头,“因为这孩子是你的,我觉得对不起卫兵,让他养咱们俩的孩子,真是太残忍了,这种事,我做不出来,所以决定是掉。”
葛钱又喜又悲,喜的是小妹肚里怀的果然是他葛钱的孩子,悲的是,小妹竟然要将他们俩的孩子掉,“那你就忍心杀死我们俩的骨肉。”
小妹咬着嘴唇,咬出了血,眼泪滑落而下,“钱哥,我是没有办法,我们已经对不起卫兵了,我不可以让他抚养不是他亲身的孩子,那样的话,我的良心一辈子也不得安宁。”
“我不管,我是孩子的父亲,你不可以一人决定他的生死。”
小妹抬起泪眸,“所以我才说出来,跟你商量,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是怕说出来,你会阻拦,所以不肯告诉你,可是你刚刚对人家那么好,我一时心软就又说出来了,钱哥,我很矛盾,你说,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把孩子生下来。”
小妹摇摇头,“不行啊!那样的话,我怎么对得起卫兵?”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良心会难安的。”
“好了,什么良心不良心的,要讲良心,我们早就对不起他的,反正已经对不起了,再多对不起一点又怎么样?再说了,你把孩子掉,你如何向二老交待?你看这几天你公婆多高兴,你忍心让他们伤心难过?”
“这……”
“还有,一旦他们知道你了胎,他们会放过你吗?而且他们一定会起疑心,那我们的事恐怕就包不住了,我们两个又怎么能在葛家坂立足?”
小妹没有想到个胎问题会这么严重,她一下子哭了,“那怎么办?这都怪你,要不是你哪有这种事。”
“是,你说得没错,是怪我,怪我太喜欢你了,控制不住自己。”
说着,葛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着自己,得响。
小妹看着又心疼了,忙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自己,“好了,好了,我不怪你。”
葛钱暗笑,这样就能搞定?那这几个巴掌真值了,他叹了一口气说:“小妹,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把他当作卫兵的孩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