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萍洗好了菜,就过来跟他们坐在一起看电视,她坐在陈田旁边,两人不时隔空望着。
可是经过那刚刚惊魂的一幕,玉萍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她的眼睛流转着,一碰到大根的热切炙热的目光,她的春心也如秋千一样来回飘荡着,自己热得象顶着个大太阳,又湿得象村口那条河,但是此时她和他什么也做不了。
时间慢慢地过着,如一条小溪一样缓缓地流,对大根来说,这时间过得跟一个世纪那么长,因为下面他不安份的老弟,老是提醒他,它憋得难受,想出来找个洞钻一下,释放一下里面的滚烫的能量。
不知过了多久,饭菜上桌,辛勤憨厚的阿德招呼着在家上桌吃饭。
席间,刘晴大夸姐夫做的菜非常好吃,还大夸玉萍有福气,以后嫁人也要嫁象阿德这样的好男人。
大根这才知道刘晴还没嫁人,他下面的那老弟便有了想给她的念头。
象刘晴这样,人长得也不算差,到二十五六的年纪,还没嫁人,在当时的乡下可算是剩女了,不知她为什么还没嫁人,她和她家里人不着急吗?
阿德被夸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嘿嘿,您过奖了。”
玉萍苦笑着,心里在想,阿德是好男人吗?说实话,确实是好男人,可是却不是她玉萍想要的那种,真后悔当初嫁了给他。
阿德不断地给大根和陈田敬酒,很热情。
大根看着,心里面对他生起一种愧疚,可是下面的老弟在想着他的老婆,这让大根也很为难。
他偷偷地看了看玉萍,她也不时地偷看着自己,她的脸火辣辣的,于是她也喝了点酒,让大家误以为是酒精让她脸红。
大根也不断地劝阿德喝酒,想把他象章子和长明一样罐醉他,可是阿德这人不喜酒,再怎么劝也就喝那么一点点,一个劲叫不会喝,不会喝。
玉萍猜到了大根的意思,于是就骂他,叫你喝你就喝,不给我们主任面子吗?
阿德怕老婆,马上就说,好好好,我喝还不行吗?于是他一个劲地跟大根干杯,没想到他酒量惊人,大根喝得头都晕了,阿德却泰然自若,脸不如头不晕的。
大根知道论酒量拼不过他,就罢了,说自己喝得差不多了,要吃点饭。
玉萍忙给他盛饭。
大根一边吃着饭,一边在动着坏心思,于是怂恿陈田跟阿德斗酒,没想到,陈田不经酒力,一下子就醉了。
大根看看,今天是碰上高手了,他只好作罢。
阿德把陈田扛到屋里睡觉,大家接着吃饭,不再提酒。
吃饱喝足后。
玉萍见大根那么脸红,就说,“主任,要不然你也在屋里午休一下。”
大根说也好,反正陈田在睡,大家也走不了了。他颤巍巍地进入了屋,躺在陈田旁边。
刘晴帮着玉萍收拾碗筷。
阿德说,“你们去休息,交给我。”
玉萍灵机一动,“不用了,这些我和刘晴能搞定,今天天气凉爽,你趁着中午去打些猪草回来,能家里省点粮食。”
阿德对老婆的话百依百顺,他看这么多人在家,也没想会出什么问题,于是就高兴地拿了家伙什出去打猪草。
玉萍在厨房一边和刘晴洗着碗,一边在为把阿德支出去而高兴,这会一出去,回来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接下来就是支开刘晴了。
“刘晴,你也去休息,在主卧的左边是我女儿的房间,你去那间休息。”
“不,我和你一起洗完再去。”
“不用了,你快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玉萍是让刘晴先睡着,这样她和大根才好办事。
“好吧!”
刘晴也喝了点酒,加上吃饱了饭,又是午后,她有些困了,“那我去了。”
“嗯,去吧!”
刘晴走了。
玉萍更加高兴了,她加快了洗碗的速度,很快就洗好了,并把卫生稍微打扫了一下。
估摸着刘晴也该睡着,于是她拿了她的毛巾,打湿了,假意去给在大根擦脸,然后再——来到陈田和大根睡的那个房间。
只见陈田睡在床里面睡得跟死猪一样,而大根睡在外面,似乎也睡着了。
她走过去,用毛巾给他擦脸,结果一只手抓住了她拿毛巾的手,那双深遂而炙热的眼睛打开了,凝视着她。
哦,原来他根本没睡着,一对上他那张如火的目光,玉萍心里是又喜又慌乱。
虽然一直想着跟他那个,可是他的大手有力地抓着她的小手,她还是忍不住慌张,因为这毕竟是个陌生的男人,而且家伙又大又硬邦邦的男人,她的脸发烫地历害,心也跳得历害,她的手颤抖着。
“没动,让我给你擦把脸。”
玉萍心慌慌地说。
大根松开了手任由她的小手抓着毛巾在他脸上轻拭如沐春风。
擦好后,玉萍拿起毛巾就走。
大根悄悄地下床,跟在她后面,玉萍可以感觉得出他在后面跟着,她心喜若狂。
紧走了,进了主卧旁边右边的房间,那是她儿子的房间,这是她刻意的安排,主卧里的陈田喝多了酒肯定睡得很沉,而主卧左边女儿的房间离这边有点远,声音不容易传到刘晴的耳朵里。
大根跟了进来,轻轻地把门给锁了上。
玉萍一下子,扑入了他的怀里,湿毛巾随手扔在床头桌上。
两个人什么都不用说,因为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神已经相互传达了一下,你情我也愿意。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