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贵花两腿张得很开,被大根压在身下,“等一下”“咋了?”
大根问。
“你搞死老娘了,几天不见,你怎么这么历害了?”
“嗯,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
“告诉姐,你这是怎么回事?”
贵花向他闪着迷惑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就是姐你调教出来的吧!”
大根有玩味地笑着。
“得了,我哪有那本事,温柔点,好吗?不要那么猛,姐都到好多次了,我快不行了。”
没想到,平常得入骨的贵花现在这么不堪一击了,看样子他的功力又进了一层,大根高兴坏了,这下,他可以同时干好几个女人了,哈哈,男人就应该这么威武,让女人又爱又怕。
“好,我温柔一点。”
说着,大根更加地用起了力。
“啊——你不是说温柔一点的吗?”
贵花叫了起来。
“不行啊,姐,我要是温柔的话,我这玩意就不”“啊——你骗人”“嘿嘿,骗的就是你。”
大根挺着个宝物,朝着她的一顿狂轰烂炸,象是一架轰炸机,炸平她的“北海道”“啊——”
贵花惨叫不断,突然,她全身喷泄,连都洒出来了,湿了一大片。
大根停了一回,等她完,马上又继续抽她——终于大根喷发在她肚子里,他满足了,而贵花已奄奄一息了,这是贵花第一次这么满足过。
大根收拾了残局,给她穿上了衣服,便从后门走了,他是一个胜利者,原来见了贵花就怕,现在他再也不怕她了,该轮到贵花怕他才对。
他昂首挺胸地走着,似乎刚刚的发射并没有伤他多少精气,他的精力还不错。
看自己精力这么好,又出去把梅红、小雪和秀玉干了一圈,回到家又把兰兰给顶上了天。
他的宝物神了,最后在兰兰那彻底地满足了,可怜的兰兰又得休息个两天了。
他扳着手算了一下,还漏了一个春妞,跟她约好的两天已经过了,现在看样子玩过头了,他已经没子弹了,得了,春妞只有等明天恢复功力了。
第二天,大根吃过早饭就去找春妞了,几天不见他倒真有点想她。
今天刚好没事,就去她店里,到门口一看,店里吹风机呜呜地响着,原来她正在忙,大根看看就不打扰她了,他扭头就走,谁知春妞追了出来,见他就骂,“你这几天死哪去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啊!”
“哦,去镇上了。”
“哦,还以为你把人家给忘了。”
大根见四处无人,靠近她轻声说,“怎么你想我了?”
“想你个头。”
说着,春妞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小嘴便贴上了他的嘴就激吻着,很火热。
好一会,才分开,“惨了,被你害死了”春妞愁眉苦脸的。
大根愣了一下,“怎么了?”
“还不是怪你,你上次把人家弄得那么爽,害人家每晚都想着你”说着,春妞羞涩地低下了头。
“那行,我现在帮你解决一下。”
“现在不行,有客人在等呢!你晚上再来。”
“好,我晚上再来。”
“那行,别忘了,要是忘了,我可饶不了你。”
春妞咬着嘴唇说。
“嗯。”
春妞便转身往回走,哦,惨了,刚刚被春妞那小嘴一亲,那小手在他宝物上一摸,现在他的宝物又起来了,雄纠纠气昂昂地,这下坏了,昨天,贵花、小雪、秀玉、兰兰等人被他弄了一圈,现在都受着伤,现在再去找人家可就不人道了,这唯一恢复的春妞又在忙着给人理发,这就麻烦大了,现在他的裤裆被他顶得老高,让人看见就不好了,可是它又下不去了,真是有得必有失啊!他得了一个宝物,可是这个宝物也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它藏起来,不让人看见,然后就是找一个母的给泄泄火,麻烦啊!大根得每天为它奔波劳累了,可谓是喜忧参半,他的身体似乎也有了用之不尽的能量,换成是常人,他早就精尽人亡了。
大根躺进了竹林,解下了腰带,把他的宝物按在裤头上,再用腰带一系,嘿嘿,看不出来了。
但这滋味却不好受,不过还算能忍,估计以后他要长期忍受这种痛苦了。
大根在村里转来转去,看看有没有那个娘们,可以帮好泄一下火的。
可是转了老半天,也没转出个名堂,也没找到一个猎物。
转来转去,转到了学校。
嘿,这是个好地方,肯定有母的,现在的大根指挥他四肢的不是他的上面的头,而是他下面的头了,宝物似乎闻到了女人味,于是他到了门口想进去,可是大门是一扇钢筋铁门,它紧闭着。
正愁进不去,门卫往外一看,见是大根村长来了,恭恭敬敬地把他给放了进来,大根很高兴,没想到自己挺受爱戴的。
他大踏步往里走,里面很热闹,应该是下课时间,哈哈,果然有母的,跳绳的跳绳,踢毽子的踢毽子,还有跳天梯,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娇小玲珑,只是都太小了,人家都还是小朋友呢,大根对小朋友是没有兴趣的,另外他还有三分理智,这三分理智告诉他,小朋友是祖国的花朵,是不能糟蹋的。
于是他继续往前搜寻猎物,他的两眼已然憋得通红,体内欲火在燃烧,他的宝物害死他了。
嘿,终于看到了,走廊下,两个母的,不,两个女老师,坐在那晒着太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