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根犹豫了起来,坐还是不坐?坐,刚刚说了,伴君如伴虎,不坐,人家已叫你坐了,到底坐还是不坐?
在他迟疑间,一只小手,突地,把他在了座位上。
这时,不光是大根自己,看到的观众都大吃了一惊,一部分人心里在骂,这他娘的大根是哪根葱,秦镇长这么对他这么关照,这么重视。另一部人则为大根捏了一把汗,哎哟,这个大根竟跟秦镇长坐在一起,这不是危机重重嘛,一旦出什么错,或是碰到了她的身子,那他就惨了。
大根没了办法,人家都拉你坐了,不能不能面子,再说,在人家面前,要表现得大方一点,特别是在女人的面前,我要是怂了,不是让人家笑话吗?
想到这,大根既来之,则安之,他坐定,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放松了下来。
车马上就开动了,一排排的房子拼命地往后倒,然后是一块块的田也拼命地往后倒,大根当然不明白,这是著名的相对论,你车往前面开,旁边的房子、农田就相对往后退,向长了脚一样,在死命地往后跑。
大根很不解,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美女镇长,他想,都当镇长了,应该能回答他的问题,但他还是没说出来,一来,还没摸透她的脾气,不知人家会不会讨厌,二来,人家是领导,万一说错话了,就会有麻烦,所以大根干脆都不说。
但他可没有闲着,他不断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身边的她,只见她那胀鼓鼓的胸部随着车子的运动,不断地颤动着,非常诱人,更诱人的是,她的v字领下,那两包光洁白嫩的肉,高高隆起着、颤动着,看得人心惊肉跳,就快流鼻血了。
不仅如此,大根的鼻子皱了皱,因为他闻到了旁边传过来的阵阵幽香,好香啊!这香味比他睡过的任何女人更要浓郁,是沁人心脾,扣人心魂。
这香味真要命,竟勾起了大根的生理反应,再加上他的余光所到之处,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局促,短裤之内那不安份的东西在雄起,大根赶紧用手遮住。
两人一语不发,车内很多人都在说话,而大根和她却尴尬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秦镇长一语打破沉寂,“葛大根”“啊”大根没想到她会主动跟他说话。
“你今年多大了?”
“刚三十,您呢?”
大根正好也想知道她的年龄,因为她看起来,三十左右,但做到镇长,似乎又太年轻了。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要不然,你猜一下。”
“哦,”
大根认真地看了一下她的脸,她却很坦然,让他盯着自己的俏脸看,因为她知道大根是借此揣摩她的年纪。
大根左瞧右瞧,“嗯,我猜,您二十七八,对不?”
其实大根把从她脸上看到的年龄又减了个两三岁,变成了二十七、八,他觉得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显年青,这个女镇长也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
果然只见她掩着小嘴,咯咯地笑着,“你真的这么认为?”
“当然,你看起来确实只有二十七、八”大根诚恳地说。
秦镇长看了看他的表情应该不像撒谎,也不像拍马屁,“嗯,其实你错了。”
“是吗?”
“嗯”秦镇长拿掉嘴上的手,还是那么妩媚地笑着,她真是美极了,“其实我只有二十五岁”“啊——”
大根吃惊不小,“那真不好意思,我真的看走眼了。”
大根满脸窘迫,开始想把人家说年轻一点,却把人给说老了,马屁没拍成,这下糟了。
秦镇长看着他那窘着的脸扑哧一笑,“哈哈,我逗你的”“啊?”
大根一惊,一个堂堂的镇长,竟会跟他开玩笑,真是不可思议,刚刚在会议室坐在讲台大谈特谈,一会训斥,一会批评,象这么一个严历的人,怎么会跟大根开玩笑?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随着,她这声扑噗一笑,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气氛不再那么尴尬了,而大根也没有那么怕她了。
秦镇长敛住了笑,“我实话跟你说吧,你说的那个年纪,再加上十岁,就是我的实际年龄了。”
“啊——”
大根更是一惊,“你说,你有三十七、八,我不相信,打死不信。”
“咯咯,信不信是你的事”秦镇长非常高兴,当然自己三十七八被说成二十七八不高兴才怪。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反正我就是不信,你不用再哄了。”
“瞧你那傻样,我来这一趟总算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大根来了兴趣,“谁?”
秦镇长朝他嫣然一笑,“你猜啊!”
“哦,一定是马书记”大根说着,眼睛都在笑,因为他觉得那老头,在镇长面前低三下气的样子,很贱,很好笑。
“不对”秦镇长摇了摇头。
大根皱下眉头想了想,哦,有了,他觉得最得最有趣的人应该就是她自己,你看,这还没多久,她就让他猜了两道谜,这不是很有趣吗?于是他说,“你说的这个人就是你自己吧!”
大根用手指指着她。
她笑着,又摇了摇头,“你又错了,再猜”秦镇长似乎很有兴趣玩这种猜迷游戏,她一点也不为大根没有猜出迷底而失望,似乎要让他猜个够。
大根又皱起眉,想了起来,她嘴里说的这个人会是谁呢?
好一会,有了,他认为那花豹子有趣,总是想捉弄他,结果反倒被他给弄得赔了夫人又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