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他能有什么好办法,不就是仗着自己脸皮厚呗,你们家虽然穷但交公粮倒及时,有些人家赖着不交,做钉子户,这个南生先是三番四次到他们家去催,催了再不交,他就赖在他们家,饭一上桌,他也上来吃,晚上睡觉挨着人家老婆睡,不出三天,再硬的钉子户也交了,这就是他嘴里说的绝招。”
贵花一边走着一边说。
“哦,那人家就不把棍子赶他走。”
“你敢动手动脚?那你就惨了,他就躺在你们家装死,说来说去,他是为公家,那些个小老百姓哪敢动粗赶他。”
“嘿嘿。”
大根听着笑了起来,“这个南生还真绝了。”
“可不是,上队的小组长换了好几拨人,为啥,做不下去呗,你们中队的小组长也算是换得勤的,只有这个南生,他倒把这苦差事,当成了肥差,你不交公粮,他就到你家去住,去吃,把你家吃穷,让你们夫妻没法办事,他还能在你老婆身上捞点好处,一个不当心,就真把你老婆给睡了,怪谁,说来说去,怪你不交公粮呗。”
“哦,没想到这个南生还真有一套。”
“嗯,这就是为什么姐让你当这个小组长,是苦差还是美差得靠自己把握,姐当然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
“嗯,我懂了,姐是让我学南生?”
“可不,你不学他,你就干不下去,你们中队可有几个钉子户啊!你的上一任就是干不下去,跑出去打工了。”
“哦”大根心里明了了,“原来这个小组长说难当就难当,说容易也很容易,总之两个字‘皮厚’”“对头,看样子,我弟不但不傻,还悟性很高。好了,姐已把南生的绝招交给你了,你怎么报答姐姐啊!”
说着,贵花妩媚地笑着。
“那姐想让小弟怎么报答呢?”
贵花见对面来的那人已走过去了,附近又没其他人,就捂着鼻子靠近他说,“姐下面有点难受,要不然咱找块甘蔗地你帮姐解决一下?”
“现在?”
大根浓眉紧锁。
“对呀,章子这几天在家,在家里是没有机会了,只有打野战了。”
贵花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尖在性感的嘴唇上打转,好是诱人。
大根扑哧一笑,“姐,你就不怕我臭吗?”
“没事,你等下手和脸洗一下,到了甘蔗地里头,把衣服都脱了,那还是一样香的,姐最善长的就是从外表看到本质,别看你外表傻里傻气地,但骨子里不比谁糊涂,你和我做那事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同样的道理,你现在身上臭烘烘,呆会手脸一洗,衣服一脱还是像馍馍一样香喷喷的,姐稀罕着呢,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姐遇见你,就是遇见一宝贝了,咯咯”贵花一边说着,一边向他抛着媚眼,见四周无人,小手趁机伸到他跨下摸了一把,“好家伙,热乎乎的,姐喜欢死了,要是放进姐的窝里来,姐就更喜欢了。”
这不摸还好,一摸,大根也来了意思,你说原来做个吧,倒也不想那事,自从被这个pò_chù了之后,他倒是喜欢上了这男欢女爱之事,“好,姐,你先把手拿开,我们到我家地附近找个甘蔗地吧,我先把肥施了,洗洗再去找你。”
“嗯,这还差不多。”
贵花满意地收回了她那惹事的小手,“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你的动作可要快点,姐的下面都湿了,可别让姐等太久。”
娘的,真越带劲,“嗯”大根应了一声,便快步朝前走去。
贵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听着大根的扁担吱呀吱呀地响着,看着他的两瓣坚实的快走时有力快速地扭摆着,贵花不禁想入非非,她特期待那让她尖叫的时刻。
很快,大根便到了他家的西红柿地里,他把担子轻放在田埂上,只见贵花从他呼啸而过,朝他吹了一个清脆的口哨,大根一乐,嘿,这可稀罕,没想到贵花这娘们会吹口哨,这哨声悦耳动听,却极具挑逗和魅惑,大根心弦被触动了一下,这哪是口哨,分明是勾魂曲,大根朝她看去,只见贵花妩媚一笑,那细腰便驾驶着两只圆鼓鼓的瓣儿和两条诱人的腿巴子袅袅离去。
大根明白,她这口哨是让他注意她的去向,大根正面朝着地里,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她的倩影,不多会,只见贵花东张西望了一会,便鬼鬼崇崇地钻进了她跟前的那块甘蔗地,不见了人影。
大根嘴角嘿嘿一笑,风风火火地给西红柿施起了肥。
大根正埋头苦干,这时有人喊他,“大根,大根。”
声音很清脆很动听,大哥一喜,以为是莲儿,可是当他回过头的时候,他失望了,此人根本不是他想念的莲儿,这个人大根倒有点不想见她,为什么叫呢?
那人的第一句话,就叫他很不爽,她一见大根就劈头盖脸一句,“你还欠我一块钱,是不是忘了?还是想赖账?”
瞧这话多没分寸,“你说什么呀,什么赖帐?我是那种人吗?”
来人不是别人,却是理发店的春妞,这人长得不赖,她披着一头齐肩长发,身穿束身碎花t恤衫,黑色短裙,露出两只光洁白皙的小腿,虽说没上次他在她店里见到的那超短裤下两条修长的诱人,但就现在这身打扮,在这乡下,也算很时髦了,在大根看来,她搞理发的,穿成这样的,可以理解,也确实很漂亮,可刚刚她的话让她的形象大打折扣,他心里在骂,这丫真是钻进钱眼里了,一块钱竟在这里向他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