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花在门口探出个脑袋在外面张望,结果发现章子倒在了地上,哦,这个死鬼从桌上摔下来了,她一惊,不会摔死了吧。贵花披上件外衣,光着,打着赤脚走了过去,只听章子还在打着呼噜,那就没事了,她这才调头回到屋里,对着大根说,“没事,他摔了下来。现在正在地上呼呼大睡呢。”
“哦,地上凉,要不要先把他给扶起来?”
大根说。
贵花直接把披在身上的那件外衣给丢在了一边,“管他呢,我们还是把我们自己的事办完吧!”
说着,她又跟大根纠缠在一起——夜暮悄悄降临,月儿悄悄出来,大根和贵花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他们在连番的后竟睡着了。
大根赶紧穿起衣服,贵花也赶紧用了块布擦拭了自己粘糊糊的便穿起了衣服,嘴里还在骂,“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大根却不这么认为,“还好有人敲门,要不然等你老公醒了,就不得了,真是,我们两个怎么会睡着了呢?”
贵花慌慌张张地收拾了一下,这才和大根出了卧室门。
贵花朝门外喊了一嗓子,“谁在敲门?”
“是我,兰兰,嫂子,我们家大哥呢?”
门外传来兰兰的声音。
大根一惊,我的天,居然是兰兰。
“姐,我得走了。”
大根一急就要往后门走。
贵花拉住了他,“你这么怕她干嘛?”
大根低声说,“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如果她知道我还在这,而章子喝醉了,院子门还关着,我们说得清楚吗?”
贵花摇了摇头,“那还真说不清。”
“那就是了,我先走了。”
“嗯,你去吧,我送你。”
说着,两人摸到到了后门,大根打开门,正要出去。
贵花却抱紧了他,“大根,姐算是有些喜欢你了,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做那事?”
“放心姐,机会多的是,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得去前面开门了,就说我早就走了。”
“哦。”
说着,贵花依依不舍地,把她性感温润的嘴唇贴了上去,一阵湿吻,好一会才放开了大根,“你走吧,路上小心点。”
“好的,姐,我走了。”
说着,大根走了出去。
今夜算是月光明媚,青蛙咕咕在叫着,一切似乎是那么的平静。
但大根心里不平静,他心里在想,我就这样回去吗?见到兰兰又如何解释?
走着走着,他觉得这样回去容易让兰兰怀疑,身上汗液还有他和贵花的粘糊糊的让他很不舒服,要不然去河边洗个澡?看看四周,家家户户透着灯光,大根明白时间还不算晚。
嗯,好主意,不但好解释他去了哪里,而且可以把自己洗净。
于是大根往河边走去,这个时间,洗澡的人已经很少了,大根tuō_guāng衣服,跳进了河里。
大根刚从水里冒出头来,其余几个人一看是大根,就向他打起了招呼。
“大根啊,这么晚才来洗澡啊!”
“大根恭喜你,当上小组长了。”
他们说着,脸上挂着笑容。
大根纳闷,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更让他纳闷的,平时他来洗澡,人们都不搭理他,这会,他们就热情起来了,难道一当官,这人的地位就真的直线上升?
大根冲他们傻呵呵地笑着,“谢谢”一个就问,“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小组长的?”
另一个也跟着问,“对呀,你是怎么当上的?”
他们心里肯定在想,村委会怎么会选你这个傻不拉几的人当小组长?
这个问题把大根给问懵了,难道,他了支书的老婆,靠她才当上这个小组长的?当然不能这么说,大根半晌不语。
游过来一个人却为他解答了这个难题,“听说,是支书保举的。”
“哦”大家没了意见,大根看得出,大伙还是挺怕那个章子的。
据说,谁要是得罪了章子,领种子,化肥的,就肯定会被扣。
所以大伙又不说话了,河里静悄悄的,只听见哗哗的洗澡声。
大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洗罢,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门口,却见院门紧闭着,他推了推,但推不开,里面已经反锁了,他纳闷,兰兰不知道他还在外面吗?
于是他拍了拍门,但老半天没有人过来开门,大根一惊,兰兰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于是他把门拍得咚咚响,一边还喊着,“兰兰,兰兰——”
他的喊声有些惊慌失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