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用手指了指,“你是说,你饭放在那?”
“嗯哼”兰兰站在那,甜甜地笑着,故作神秘,体态嫣然,清新动人,大根一下子看呆了,连自己肚子咕咕叫也忘了。
兰兰见他发呆,她脸上一红,扑哧一笑,“还傻愣着干嘛?去看看”“哦。”
大根这才晃过神来,走了过去,一看,大根就知道筐下面垫着稻草。
他回过头来,疑惑地看了一下兰兰,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兰兰还是甜甜地笑着,“打开啊!”
“哦”大根一个手,把旧棉袄一层层地剥开,里面居然包着一个砂锅,再揭开盖子一看,里面顿时往外冒着热气,饭菜香扑鼻而来,原来兰兰把饭菜都藏在这,上面是用盘子装着菜,下面就是香喷喷。见此情此景,大根的眼睛里湿润了,兰兰太有心了,包地这么结实,费这么多功夫,就是为了让他吃上热饭热菜,让大根又感动,又温暖。
兰兰见他发着愣,赶紧拿了湿毛巾,“还愣着干嘛,趁热吃啊!”
说着,兰兰的小手隔着毛巾把菜给端了出来,“快盛饭啊!”
一边说着,把那菜放在了餐桌上。
大根哦了一声,迅速把眼泪给拭了去,找了把勺子盛起一大碗热腾腾的饭来,又把盖子盖了回来,就一坐到了桌边。
“心。”
兰兰责怪着,忙过去,又把棉袄给盖了上。
大根坐在桌边,大口地吃着饭。
兰兰则坐在对面,小手撑着她的俏脸,美目如秋水般看着他的吃相。
大根吃饭就象干那娘们贵花一样,有力而快捷,男性魅力四射,兰兰看得入迷了。
大根这才发现有双如火的眼睛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他的皮有些厚,脸红也显示不出来,怔了一下,“兰,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兰兰这才晃过神,俏脸通红,她忙把她撑着脸的手平放在了桌子上,慌张地说,“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头发和胡子是不是该理理了?瞧你,现在这副模样,都快赶上叫花了”“啊”听兰兰这么一说,他一楞,倒不是她的话让他吃惊,而是她说的话居然跟那贵花也一样,奇怪,今天竟有两个女人叫他理发,今天什么日子?“嗯,看样子,这头发和胡子不理是不行了。”
兰兰当然听不出他的潜台词,她抿嘴一笑,“这就对了,下午就去理吧!”
“不急,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明天吧!”
“嗯,可别忘了。哪天,你带我到镇上,我给你挑几件衣服。”
大根一边吃着饭,一边说,“不用了吧,家里本来就缺钱,还是留着你们娘俩花吧!我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哪家的姑娘瞧得上,穿那么好干嘛?”
“可是你这么为我们娘俩,我心里过意不去,”
说着,兰兰眼眶湿润了。
“你怎么了?”
大根注意到她的眼眶有晶莹的水。
“没什么,”
兰兰用袖子将自己的拭干了自己的眼泪,但眼睛却红红的,她想哭,“这个小根出去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都不知道寄点钱回来,三张嘴全靠大哥你。”
说着,兰兰刚拭干的眼睛,还是冒出了泪花,沾着她白皙的脸,显得楚楚可怜。
但在大根看来,她是想小根,大根一阵心酸,他吃老坛子醋了,连他嘴里可口的饭菜也似乎变酸了,他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可口香浓的饭菜一下子味同嚼腊。
但他还是安慰道,“兰兰,你别这样,小根刚出去,外面打工没那么容易的,说不定他还在找活干呢,他不向家里伸手要钱,说明他能养活自己了,再过段时间,我想他就会寄钱回来了,你别急,反正家里现在有吃有喝的,日子还算凑合,就是让兰兰你受苦了,等等就好了,艰难的日子很快会过去的”大根一边说,一边笑,心酸和委屈往自己肚里咽。
“我是看你一个人肩上的担子太重了”说着,兰兰站起来,跟他挨在一起坐着,头靠了过去,靠在了大根的肩头,她轻轻抽泣着,小身子抖着。
大根心酸又多了心疼,他没了胃口,放下碗筷,把嘴里嚼着的饭菜强咽了下去,张开手臂将兰兰搂在怀里,另一只摸着凉凉而柔软的秀发,“瞧你还哭了,我没事,我不觉得我肩上的负担重,在你和宝宝我很高兴,再苦再累我也不觉得苦,不觉得累。”
大根认真地诉着心肠,句句发自肺腑。
兰兰心震了一下,大根的话没有起到安慰作用,反而成了她哭泣的催化剂,兰兰放声哭泣,她的眼睛下雨了,他的世界也跟着下起了大雨,大根手足无措,只不断地用手擦着她的眼泪,越擦却越多,他没辙,只将她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大根当然不明白兰兰是被他的话感动了,他苦笑了一下,试图让她止哭,“你这样,叫我怎么吃饭啊!”
兰兰的眼泪如奔腾中的野马一下子停不下来,她突然抬起泪眼,一只小手把他的头勾了过来,接着温热的小嘴贴了过去,紧紧地贴住他的还留着饭菜香和油光的唇,接着就张开了她的小嘴,亲吻着他,如春风化雨般爱抚着大根。
大根一怔,他没有料到兰兰会有这么一初,他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喜欢兰兰这样对他,反而是喜欢,只是他知道这样吻着吻着,接下来是什么情况,今天不行了,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贵花那那里,但看兰兰闭着双眼,无比陶醉的样子,还有她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