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取出了宝藏。也许你会问我我招揽兵马的银钱从哪儿来,我可以告诉你一部分出自宝藏,另一小部分来自我和赵德昌洗的黑钱。”风陶然的银子可是来之不易,想她十几岁就开始与赵德昌狼狈为奸,拿着小金库和从云嬿那弄来的,洗黑钱,做生意,当然这些都不需要风陶然亲自动手,赵德昌也就办了,风陶然只是等着收银子。至于宝藏,风陶然其实只得到了藏宝图的四分之一,也就是玉玺里的那一张,也是最为关键的一张,虽不知道宝藏入口却知道了大体位置,很凑巧,就在典苍山冷月宫,就在风陶然一行人乘船南上之时,由冷月宫的人在一个雨夜炸开了墓室,运出墓中宝物,临行之前与冷月红佯装不和都是做给苏汵慕看的,自始至终风陶然都是那个掌握了一切的人。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风陶然一岔开话题就给忘了,“哦,对了,我将要说的是我最大的秘密。”风陶然神秘兮兮的,“我是个很特别的人,这世上的一切我都经历过,从一出生开始我就知道这世上将来所要发生的一切。”
苏汵慕很震惊,这世上的人和事太过于奇妙,总有一些不一样的。
“恩。”
风陶然看了苏汵慕一眼,“其实死了也很好,不必再经历苦难,说不上你也可以像我一样,重生,重活一世,可以提前珍惜一切,或者没了记忆一切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今天是你的生辰。”风陶然的话苏汵慕似乎没听进去。
“是啊!过了今天我就十八了。”风陶然感慨,真没想到时间过得竟然这么慢。
“你就不觉得愧疚吗?”本以为苏汵慕会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没想到竟是这番话。
“愧疚什么?”风陶然不解。
“你的亲人,爱人,孩子。”苏汵慕临死不忘给风陶然撒把盐。
“想要得到就必须有付出,不是吗?”苏汵慕临死不忘让她伤心,可她凭什么要伤心,她若是不付出些什么,哪来的回报呢!当日孩子没了的确是她故意的,为的就是摆脱控制,试想当日她若不做此选择,哪有今日的局面,孩子若是十月怀胎生下了,只怕以苏汵慕的速度大势已去,半分反扑的余地都没有。“更何况你不是也一样吗?为了权位失去妻子孩子。”
韶韵摄政王,也就是苏汵慕的故事风陶然还是听说过的,不过并不像苏汵慕自己说的那样。苏汵慕生于韶韵皇室,生母是温孝皇后,祖父家是武将世家,本来是皇位继承人的不二人选,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可却因为体弱多病,祖父家族日渐势力逐弱而错失机会,被大皇子赶下了太子之位,后来大皇子成了皇帝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断打压,苏汵慕也不是吃素的,任人宰割绝不是他的性格,奋力反击不择手段,弄死了成为皇帝的大皇子,扶持年幼的侄子继位,把持朝政,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当皇帝,只是时机不到。至于他所说的妻子的确有,但不是别人下毒,而是苏汵慕自己下的毒,为的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去杀人的借口。风陶然不得不佩服苏汵慕,若是论起心狠,风陶然真的比不上他。
“你竟然什么都知道!”苏汵慕的过去很不堪,很不愿意想起。
风陶然白了苏汵慕一眼。
“我只希望你能善待谭玲。”死到临头,没想到苏汵慕竟然还想着谭玲。
“对我好的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放心。”风陶然道。
……
风陶然走出昭仁殿的时候,冷风阵阵的打在身上,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现在不是很好吗?父母,亲人都在,她总比苏汵慕要好得多。
“去哪儿?”卫临风刚到,就看到风陶然从大殿里走出来,连忙上前,将外衫脱下来,给风陶然披上。
风陶然看着卫临风,“等绮纹平定了天下,我们就找个地方隐居吧!”
“好。”卫临风心中窃喜,这是答应要与他成亲了!
并未在宫中多留,回了韩王府,谁知道府中还有个惊喜。
一开始回府都各自回了房间,就连卫临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风陶然为此很郁闷。
一个人坐在床上,开着窗,刚好可以看到月亮,月亮很亮,就快要圆了。
此时此刻不是应该一家人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的吗?虽然说俗套可是怎么说也应该意思一下,君绮纹可真过分,连顿饭都请不起。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要想点什么,风陶然也不例外。
现在风陶然可以算得上是无忧无虑,一切都有君绮纹挡着,她也不用再担惊受怕,苦心谋划。也是时候该想一想终身大事了,她和卫临风……卫临风可以算得上是穷追不舍了,看起来比秦颂还要靠谱些。这半年来一直陪在她身边,让他去做事从不问为什么,风陶然说不清对卫临风是什么感觉,说是爱,谈不上,但却很依赖。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嫁给卫临风,她很害怕,害怕卫临风会像从前的秦颂一样。风陶然实在是无法再一次忍受爱人的背叛,毕竟那种感受她已经经历过了,当付出真心和爱意的时候,换来的却是背叛,真的难以接受。
……
“风陶然,你还记得我吗?风陶然~”
窗外似有大雾,渐渐浓重,隐约有人声再叫风陶然的名字,风陶然一哆嗦。烛火晃动了两下,突然之间熄灭了。
“风陶然~”
如果说第一声是幻觉,那么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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