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程殊,这后二十年就会加倍地看不顺程西。
何必呢?
“我也一直告诉自己,休想,可是我现在已经被程西搅得天翻地覆的。她一直避着我,那拙劣的演技,我配合她,她难受我也难受;我不配合她,就像你说的,也许我会毁了她也毁了自己。”程若航低头思忖一秒,抬起眼看程殊的时候,眼眶里有些隐隐的红,“姑姑,就当我求你,你就权当不知道,让我们听天由命吧。”
作者有话要说: 立个flag给自己看,下一个故事一定等完结了再贴文,这每天裸~跑的感觉太纠结了。
(下一个故事,决定写一个女追男,轻松基调,日常耍流氓,再也不开虐了,伤元气。)
☆、(48)曲直
贺正庭春节期间陪着父母去了澳洲探亲,昨天回国,付明森接机的时候,偷偷告诉他,“老师,程西出了点事?”
贺正庭解西服纽扣的手一滞。
贺正庭很不君子的让付明森查过程西的出身,纯粹是好奇,丫头是怎么到程家的,又如何认识那么一个大咖位的明星。因为这个缘故,付明森也知晓了程西的一些私事,眼下他告诉贺正庭,纪东行因为这件事,微博热搜好几天没有下来。
“人没事?”贺正庭只关心程西的人身安全。
“我打过电话给她,她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大碍,具体我也不方便细问,不过她明天正式去桐城开工,想来应该没……吃什么亏。”
贺正庭脸色不太好,付明森措辞间,也尽力委婉了些。他知道老师的芥蒂,如果程西再出什么事,贺正庭估计真的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煞孤星了。
机场回去的路上,付明森给贺正庭报备了明日第一天开工需要见的几个客户,后座上的人听到桐城那家养老院招标案,“明天先去这家,其余的往后排。”
付明森后视镜瞟一眼老师,一副再明了不过的颔首,“好。另外,原总明天晚上有个私人聚会,他秘书打你手机几次都说你关机了,你明晚去嘛,我得回复那边。”
“去,”贺正庭应得很是爽快,“……”,他眯眼看车窗外s城一路的灰雾重重,想说什么,又没张口的趋势了。
*
贺正庭应酬完养老院招标案的相关负责人,一路微醺地阖眼靠在后座头枕上,司机提醒他,贺总要来的地方已经到了。
楚耀的这间酒吧,里里外外都是贺正庭设计的,他轻车熟路地往那间雪茄吧去,厢门口,贺正庭两只手抄在大衣口袋里,唇角叼着支烟,袅袅的烟雾里,他眯着眼看梯架上立着的那人。
墙壁上,那个夏威夷女人的胴体大体有个轮廓出来,粗鄙蛮荒,却带着最原始且不可遏制的yù_wàng。
梯架上勾勒描摹的人太过端正、认真,贺正庭也就远远地无声地站着,他确实需要些安静来想清楚一些事。
“贺总,哪阵风把你刮来了!”楚耀的一声揶揄客套,打断了这份宁静断章。
贺正庭回头招呼楚耀的同时,看到厢房里梯架上的人回头看他一眼。
“西北风,……,来看看进度,算算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结三期款。”贺正庭从外衣口袋里掏出右手,与楚耀握手,节后寒暄,那头的程西瞟一眼他们,没事人的继续手头的工作。
“我就知道,你这尊大佛,没经念,是轻易不下凡的。”
贺正庭任由楚耀称兄道弟地损了几句,又作为建筑总工程师,带着几分严谨地陪着楚耀再次巡查了各个角落,他腕表上的指针快到下午三点,贺正庭也懒得再与楚耀周旋,推脱晚上还有事,他得先回市里了。
临走前,他折回程西工作的包厢,晃晃梯架,“下来。”
“干嘛?”程西一脸茫然。
“这是你一个员工春节过后该对老板的态度嘛?”贺正庭一副没耐心的样子,再次催促她下来。
程西撇撇嘴,“是,贺总,春节快乐。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下来。”贺某人第三次发威。
没等到程西乖乖照做,他用力晃着梯子,脚手板晃荡得厉害,程西踩着阶梯想顺势下去的时候,贺正庭索性一把拽过程西的胳膊,想抱孩子似的,把她拖下来了。
程西闻到贺正庭一身酒气,裹携着烟草味,乌烟瘴气的,“您有什么指示?”她撇掉贺正庭拽着她两只胳膊的手。
“我指示了,你会照做嘛?”贺正庭故意凑近她一步,程西果断往后跳两步。
“如果贺总只是喝醉了找人磨嘴皮子,那就趁天色还好,早点回去吧。”程西想到什么,眉毛打结,“我记得你胃镜检查,医嘱让你戒烟戒酒的,贺总这是不想活的节奏了。”
“起码能比你活得长点,你一个小妮子,大半夜跑科技园区干甚,不知道那边路比人多,厂比路多,不想活就早点告诉我,起码不要便宜了那些个变态不是。”贺正庭半真半假地磕碜程西。
程西明显脸上有些难堪之色,“你喝醉了。”
“走,给你个还人情的机会。”贺正庭抓起程西的手,摘掉她手里的画笔,拽着她就往外面廊道里去。
“什么人情?”程西糊涂得很。
贺正庭戏谑一声,“哼,和我玩翻脸不认人这套?你还太嫩了告诉你!”贺正庭说,上次在医院他帮她搪塞掉兄长过余的甜蜜负担,因此在贺母那里,老太太已经认定了程西就是贺正庭的女友,这个时候,程西翻脸不认人,让贺正庭如何解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