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喜儿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自己低头在喜儿耳边说:“现在连掐我都舍不得,万一以后咱俩吵架,你岂不是要吃亏的。”
“那你就不要让我吃亏嘛,我们不吵架不就好了……”
东永贝只觉得自己一贯坚强的心此时被喜儿软软的一句话慰贴成一片柔软。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
永贝带喜儿去的大排档位置稍微有些远,两人走了将近有一个钟头才到。不过俩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远了。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大排档还是相当热闹。
喜儿用中文和老板交涉之后,发现只有最靠近路边的地方有一个空桌。
“你在这儿占座位,我去前面点单。”安置好永贝之后,喜儿就要继续去前台,不过转身的时候,自己的手一下被后面的永贝拉住,“怎么?”
永贝摇头,弯着一对漂亮的眼睛,依旧扬着温吞的调子:“我们喜儿中文真溜。什么时候我也用中文为你点单。”
“你不需要用中文为我点单,”喜儿一本正经的摇头,“你就用中文给我唱情歌好了。”
永贝若有所思的点头。在松开喜儿的手的时候,他又补充上一句:“我所有语言都为你服务。”
“油嘴滑舌——”喜儿没有回头,也没有将这话说出声。只在转身背对永贝的时候偷偷张了张口型,笑的像只掉到蜜罐里的小老鼠。
然而,有时候天灾人祸来得让人猝不及防,不管你上一刻是不是还在幸福里。
喜儿拿着菜单,刚点了两道而已,背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和物体相撞的声音突然响起。周围食客纷纷发出尖叫声——
喜儿的心登时咯噔一下,耳边只听得到无限放大的心脏扑通声——
☆、情况不明
“哎呀,姑娘!那是跟你一起来的人吧?”
老板是正对事发场地的,正正的将刚才事发的一幕看在眼里。老板瞪大眼睛赶紧拍喜儿的肩膀,通知她的同伴出了事情。
喜儿转身,看到原本永贝在的地方围观了一圈人,大家想帮忙却手足无措,当中有一位赶紧拿出随身手机拨打救护车电话。
隔着一群人,喜儿看不到永贝。
突然,她像是猛的反应过来一样,朝永贝的位置冲过去,奋力拨开围观人群。
永贝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连叫痛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他现在只关心自己的腿。他觉得自己全身都痛,只是右边小腿在一阵剧痛后失去了知觉。他心里有一种不好到极致的预感。
喜儿跪在地上,轻轻将永贝托在怀里,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到处是血迹,喜儿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要慌张,不要害怕,但是眼泪还是忍不住簌簌的落下来,怎么也擦不完。
“坚持一下,永贝坚持一下就好,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喜儿低头一遍遍摩挲永贝的脸颊,希望安慰他也是在安抚自己。
“别哭,我只是身上有些痛,不严重……”
永贝惨白的脸埋在喜儿怀里,不想她看到自己咬牙忍痛的样子,他怕会吓到本来就已经慌神无措了的喜儿。
永贝的衣服已经分不出是血液浸湿的还是冷汗浸透的了,喜儿只能用最笨的传送本源力的方法来慢慢修复、稳定永贝身上的伤情,尽可能减少他的痛楚。
只是永贝的右腿伤的太严重就算治好也必定会有后遗症。她不敢想象永贝知道自己以后再也无法跳舞,再也没办法回到自己喜欢的舞台的时候难过的样子,她担心永贝会为此颓唐、失落。
喜儿颤抖的将手掌贴合在永贝的心脏处,一遍一遍往他的身体里输送己身的灵力。有自己的本源力蕴养、疏通,永贝虽然还是苍白着一张脸,但是脸上的痛苦似乎减少了一些。
“感觉怎么样?”喜儿低头在永贝耳边轻声问道。
永贝用力扯开嘴角,给喜儿一个放心的表情:“没有多痛,不要担心。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血管里的血液暖洋洋的……”
眼睛还是一如以往一样,笑起来像两弯月亮。只是纸一样苍白的脸上挂满了冷汗和他温暖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
只两句话而已,永贝就已经很累了。喜儿不再问他,低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手掌一直抵在他的心脏处……
直到喜儿的手掌开始颤抖,额上冷汗密布马上就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救护车和警车终于赶到了现场。
这件事到底还是闹大了。
警方已经证实肇事司机是醉酒驾驶,也依法追究了他的刑事责任。
在医护人员将永贝推进手术室,喜儿无力的靠在墙上,呼吸越来越重。半小时后,手术室的灯还在闪烁,闻讯的成员们匆匆赶来,大家围着喜儿问事情究竟的时候,喜儿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权至龙他们手忙脚乱的又叫医生照顾喜儿,一切终于稳定下来了,天也快亮了。
一夜未眠的权至龙眼睛里带着血丝,下巴上还冒着没时间理会的青色胡茬。在看到手术室灯光灭掉,医生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一个箭步冲出去,“医生,我的朋友怎么样了?”
他根本忘了两人语言不通的问题,还好权多美也在这里,及时的充当了大家的翻译。
医生表情严肃,虽然他宣布的结果是好的,但是根本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微笑微笑示人。在权多美还没翻译过来的时候,权至龙只看着医生那副表情,心里瞬间不好了。
等医生离开后,权多美才回头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