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许姬,据我所知,自从定都雍州,魏昭也一直跟随着魏傕,魏氏一家也迁去了雍都,却为何将魏昭唯一的妾侍在洛阳?
我的脚已经无大碍,只是不敢随意行走。来到洛阳之后,我就一直待在屋里,把脚养好了再走动。
魏安是个闲不住的,他一直记着我的推车,才落脚,就张罗着找木料。
“四公子,你这还是推车么?”阿元拿着魏安画图的木板,看了好一会,对上面的横横圈圈一脸茫然,“怎么似乎不大一样?”
“是不一样。”魏安说,“原来的太矮,我加高了些,还在轮子上加了牙,若推车要在土坡上停住,可以把轮子刹住,不会乱走。”
“四公子真聪明。”阿元赞叹道。
魏安挠挠头:“我其实还想再改改胡床,变成两层坐板。上层可坐,下层挖个洞,底下接粪桶,这样,长嫂就不必拖着伤足去如厕了。”
阿元:“……”
“四公子真好心,”她的笑容变得羞赧而怪异,看看我,道,“可夫人又不是残疾,这些日常之事并无妨碍。”
“是么?”魏安皱皱眉头,有些失望。
“无妨。”我说,“四叔主意甚好,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