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吴妈敲门进来,将温过的牛奶递至落落手上。
落落见吴妈大半夜的,还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进来,不由过意不去,不想让她见到自己眼泪涟涟的样子,只得低着头闷声道了谢。
她一向有半夜喝牛奶的习惯,在季家的这半个月,倒将这个习惯断了一段时间,此时接过来便三口两口喝了下去。喝得急了,又有些呛着。
季少杰看不过眼,冷哼,“我说你能消停点吗?就不让人省心。”说着,还是伸手去轻拍她的背。
好容易才咳得好些了,嘴里的奶渍腻腻的,便想喝口清水,可是又不想季少杰再把吴妈喊过来,只得忍着,心里又微微一痛——如果是哥哥们,她动根眉毛便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了。
季少杰哪里知道这些,见她咳得顺了,手便顺着力道从她脊背的曲线滑了下去——瘦瘦的一根脊柱,软软的腰窝,陡然隆*起的两个挺*翘的屁*股蛋子。心头的火又蹭蹭地烧了起来。
忍了半个月,此时再也不能说服自己心软。
手搁在那里,再也不愿拿下去,张开了五指,按住那结实的两个圆,一下一下地用力揉。
女孩只觉得身体猛地一沉,便坐在了他腿上,受了惊,手里的空奶盒掉在地板上,发出“哐”地一声轻响。
落落被他反复无常的性子弄怕了,高兴了可以捧她上天,不高兴了绝情得像个魔鬼,便是被这样别扭地裹在他怀里坐着,也不敢乱动,生怕一动那人反应会更激烈。
可她不动,他便也会不动么?
他的唇已经热热地凑了过来,含着她的耳垂,一下下吮*咂,温软的舌尖逐寸扫过她的耳廓……
“啊呵……”她被痒得缩起了肩膀,“叔叔,我怕!求你,不要!”
“不怕!宝贝,叔叔,叔叔疼你!多疼你几次,你就知道还是大的好了。”他的汗也出来了,抱紧了她,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一点点嗅,一点点咬。他的下巴火热地摩擦着她细嫩的肌肤,些许新生的胡茬子剌得她又痒又疼。
他将她按坐在床上,站起身,以爷爷当年极快的速度,除下皮带和裤子,那条早就叫嚣着的大东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此时,他们调了个姿势,她坐着,他站着。
落落蹬着眼,那条大东西直指着她鼻尖,热气缭绕、火热惊人,哇地一声,她又吓得哭了起来。
他上身穿得整整齐齐的,像随时准备登台发表演讲,而西装下面,粗长如婴儿手臂粗细的巨蟒从衬衫下摆钻出来,在一片黑色葱郁里高高地昂起,那硕大勃发怒发冲冠的样子和他修长骨架及斯文的俊脸形成强烈反差,女孩吓坏了,所有的感觉里只剩下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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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小盆友,你湿了……
季少杰低声哄她,“乖,宝贝乖,乖,宝贝乖……”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哄人,只是简单地重复和喃喃着,那吻却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落下。
大概人在受到伤害之前潜意识地会选择保护自己,落落此时也顾不得了,使力推开他,蹦到一边贴墙站着,大眼睛里,“叔叔,你给我哥哥打电话吧!我要回家……”
在这里受ròu_tǐ折磨与回去钟家受精神折磨相比,她下意识便选择后者,逃得一时是一时。
把她吓坏的,不仅是他身上那根粗壮得可怕的直挺挺的大东西,更是他的神情,——他简直像要吃了她。
季少杰倒被她这句话气得笑了,就那么坏坏地看着她,眼尾斜斜地挑着,仿佛在说,”你觉得我会吗?”手下丝毫不停,有条不紊地脱去外套,又脱去衬衫,直到整个人清洁溜溜地傲立在月光下。
他穿着衣服时,看上去很瘦,跟个衣架子似的,此刻脱出来,整个人却是那样匀称修长,肌理结实而紧致,两条长长的大腿,比女人的线条还要流畅优美,却更显出一种力量的贲张,月光下看不清皮肤的颜色,只觉得他全身都是一片质感十足的亮亮的反光,在那亮的反光之中,只有一处是幽暗的,一条毛绒绒的黑线呈放射状从肚脐处延伸下去,在下腹底部汇集成黑郁郁的茂盛的一丛,而在这一丛之中,那根巨大的蘑菇样的东西正骄傲地向她点头。
那大蘑菇此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紫涨张地怒挺著,圆大的菌头正泌出晶亮的液体,使那菌头看上去油亮亮的,像流着不怀好意的口水。
落落目瞪口呆地站着,小手抠着身后的墙,他脱衣服的动作一气呵成,居然是优雅的,从容的,上次他tuō_guāng光的时候,她正在烧得迷迷糊糊的,从未仔细看过,此时他毫无遮掩地立在那里,那身材,令落落想起和郑晓宣一起躲在她家里看的那些教育片,岛国的倭瓜也就算了,甚至与那些精选出来的欧美男*优相比,他的身材也半点都不逊色,相反,由于真实,这样近距离地看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