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质问。
“小鸟儿,你的身上好冰。”
沉烈调高了空调的温度,但是张砚砚还是好冰,甚至,沉烈放开她后,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居然在打颤。
沉烈眉心一拧,探手抚了抚张砚砚冰冷的颊,看到那双茫然的眸子的时候,忽然是心中一揪。
“小鸟儿……”
沉烈把张砚砚放到了温暖的浴缸,最后自己也坐了进来。
抱着那一直没动的人,轻轻的叹息一声,拿起毛巾慢慢的给张砚砚擦了擦身体。
“暖和了么?”沉烈问。
张砚砚没有回答,沉烈也不再说话,只是大手捧起那温热的水,慢慢的浇在张砚砚冰冷的身体上。
张砚砚一直没有动作,眼泪也没有再掉下来。
不知道沉烈的动作重复了多久,她的手忽然是向前探去,绕上了沉烈的脖子。
整个人也是爬到了沉烈的身上,头轻轻的窝在沉烈的脖颈边。
“沉烈……你是要我的吧……”
张砚砚的声音轻微,带着空洞,整个人在这边,但是心神,却不知道被谁夺走了。
沉烈笑了笑,低头,轻轻的吻了吻那白净的脸颊,点头:“要啊……不要你,我能要谁……”
话完,感觉脖颈一紧,张砚砚已经抱着他,没头没脸的亲了过来。
沉烈从来不是君子。
他对张砚砚的身体有种极度的渴望,很多时候,都只想赖着她,不走开。
本来,共浴已经是危险的事情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她她不愿意的性啊爱,但是,张砚砚却是不知道,她不知道沉烈的隐忍。
她甚至……
还来主动的勾啊引沉烈。
相信我,沉烈很好被勾啊引。
身体早已经热了,感觉那小妖精的舌头还在他的口中乱窜,沉烈眸子一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张砚砚。
“小鸟儿,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不行……”
张砚砚被推开之后,苦笑了一声,低下头,自言自语:“原来……你也是骗我的么?”
“骗你的?”沉烈也苦笑了一声,抓着张砚砚往怀中一带,一边还捏着张砚砚的手往水下的某凸起处探去。
“这会是骗吗?”
如果是平素的张砚砚,一定面红耳赤,羞涩得不能说出话来。
但是这个时候的张砚砚绝望无助,心中无数情绪想要倾斜而出,她不管不顾,只是再次缠上沉烈的脖颈。
樱唇紧紧的贴着男人,学着他平素的动作,对他又吸又舔,最后小小的利齿还轻轻的咬着那薄唇。
说了,沉烈是个不受勾啊引的主。
这个时候,他能忍下来,简直不是男人。
很轻松的接过了主动权,一边还搂着张砚砚坐在他的身上,身体倾动,所有情潮倾泻而出。
那水波荡漾处,层层蜜处,紧紧缠绕。
他们是藤儿和树儿,互相缠绵,互相依靠。
□的白,湿漉的黑。
靠在一起,缠在一起。
互相吸引,互相缠绵。
小小的浴缸水花四溅,她的白嫩,撞到他黝黑的眸子中,水波微动,他探身起来,抱着她,让她的白落地,红露出,他的紫探入,她的身嫣红。
极致的色彩,绽放出极致的情啊欲花朵。
他勾着那最深处的红,里面层层叠叠,宛如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
缠绵……紧致……
他勾动着,浅浅的,深深的动。
他好像一个辛勤的蜜蜂,在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上,采撷着那最甜蜜的蜂蜜。
好甜啊,透明的,甜蜜的,慢慢的从那嫣红出落了下来,每一丝,每一滴,他都没有浪费。
他尽数的品尝进去。
好甜啊,他呻吟,他叹息,最后,他不甘他自己一个人尝到这醉人的甜蜜。
他勾动着她的唇,软软的,香甜的,送入那醉人的蜂蜜。
她的脸儿绯红,他亲吻。
她的腿儿雪白,他亲吻。
她的花朵嫣红娇嫩,他亲吻。
全部的她,他都亲吻。
抱入怀中,深深沉沉的占据着她。
动情处,宛如云端。
她躺在软软绵绵的白云上,口中是甜蜜,身体是充实。
她蓦地掉眼泪来。
世界上,性啊爱宛如毒药。
能让人沉沦。
而沉烈的性啊爱,是毒药中的剧烈毒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沉沦,并万劫不复了。
张砚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她浑身赤啊裸,躺在大床上,身上盖着轻柔的被子,而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再了。
心中莫名的惊慌,好像先前的放肆,只是她的一场春梦。
蓦地站起来,披着被单,她就是朝门外跑去。
而沉烈端着小米粥,正巧进来,撞到张砚砚惊慌失措的脸,心中一疼。
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上的东西,他抱起那个满眼无措和惊慌的女人,往温暖的床上塞去。
“怎么了,小鸟儿?”
张砚砚抓着沉烈的衬衫,怎么也不放开,只是摇头,慢慢的掉泪:“我……我以为,你走了……”
沉烈心中又是疼,痛楚之后,又感觉一种全心的甜蜜在里面。
他捏着那软软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宽大的手心,摇摇头,说道:“没有……我不会走……怎么可能会走呢……”
张砚砚还是掉眼泪。
沉烈扯起被单,轻轻的给她擦了擦眼泪,嘴角一勾,又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