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道:“好吧,明白了,我要说什么?”
拉姆:“其余的话我会给你翻译,你们先耐心等等吧。”
拉姆离开后,刘砚站在风雪里,有种一筹莫展的感觉。
张岷道:“要么咱们偷一个吧。”
刘砚道:“城里转转,别跟他们啰嗦了,偷了就走,城南好像有汽配店,去那边看看。”
同一时间,被揍得极其悲惨的那桑带着被催泪弹呛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的部下们回来了。
“尼玛——!”那桑悲愤地在帐篷中两行热泪。
藏人叽里咕噜进来,同情地说了几句话,那桑刹那就傻眼了,起身一阵风冲出藏包外,看到一辆摩托车停在远处。
远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把昆放下地,昆欢欣大叫,冲过来扑在那桑怀里。
那桑:“尼——玛——!”
昆:“啪——啪——!”
蒙建国笑了笑,摘下雪地墨镜,朝上前的人道:“有会汉语的么?我是国家战后救援者……”
藏人们叽叽咕咕,不怀好意地看着蒙建国,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蒙建国一头雾水,那桑和儿子抱头痛哭,蒙建国走上前,问:“请问,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那桑一瞥蒙建国,刹那表情现出惊惧,又带着点仇恨,继而神情复杂地开怀大笑。抱着儿子,把蒙建国让进藏包内。
蒙建国素来知道藏人热情好客,也不推辞,便坐在藏包内取暖。片刻后有人端上来烤羊肉,蒙建国心想入乡随俗,便吃了。
又有人端上来酒与土豆,蒙建国已吃了,比划道:“汉人,这里有汉人?”
那桑拍开蒙建国的手,端起酒碗,示意他喝喝喝,蒙建国无计,只得陪他喝酒。
明天再调查这里情况不迟,看那模样,想必稻城里还有不少人。
那桑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蒙建国完全听不懂,时不时地笑笑作为回应,两人推碗,海饮。及至那桑先醉倒,一头栽在矮桌前。
蒙建国道:“小兄弟。”
蒙建国推了推那桑,那桑醉得不省人事。
蒙建国抬眼一瞥,又见帐篷外站了许多藏民,各个表情如临大敌,紧盯着他。
怎么回事?蒙建国也有点醉意,青稞酒入口甘香,后劲却有点大,蒙建国手指揉了揉眉毛,戴上宽沿墨镜,打算出去找地方过夜。
正将起未起之时,帐外有个藏族姑娘进来,小声说了句“扎西得勒。”
蒙建国双手合十,彬彬有礼回道:“扎西得勒。”
藏族姑娘双眼一亮,蒙建国道:“有地方让我暂时休息一晚上么?”
她作了个“请”的手势,把蒙建国带出帐篷,时近夜间,寒风呜呜地吹。蒙建国扫视周围人群一眼,人们自发地让开一条路。
蒙建国总觉得这里有点不太对劲,及至那姑娘引他进了帐篷。打来热水给他洗手,洗脸,又伺候他脱衣服。
蒙建国也不推辞,任由那女孩给他擦手,问:“这里就连个会说汉语的都没有?”
女孩脸上发红,小声说了几句话。
蒙建国长吁一口气,握着那女孩摸到他腰间的手,说:“我自己来吧,谢谢。”
女孩坐到一旁,看蒙建国,蒙建国又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女孩却不走。
蒙建国也由得她,脱下外套,除了毛衣与背心,只穿着一条迷彩长裤,赤着健壮的裸露手臂,躬身脱下军靴,躺到床上。
女孩起身,熄灭酥油灯,转身出去,外头传来一阵怒骂,骂了足有许久,女孩又揭开门帘进来,坐在帐篷角落里。
蒙建国听到她在黑暗里低声地哭,眉毛动了动,说:“过来吧。”
那女孩摸索着到了床边,蒙建国让出个位置,示意她躺在自己身边。酒醉吃饱,连日来旅途疲惫,不到片刻便已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蒙建国感觉到女孩在自己身边轻轻一动,便即醒了。
她要做什么?
那藏人女孩发着抖,转身抱住蒙建国的腰,俯在他身上,于他嘴唇上亲了亲,小声说了句什么。
蒙建国装作熟睡,又听一阵悉悉索索,女孩从床上抽出一条绳子。
蒙建国:“?”
女孩把绳子抽过来,拉到床下,在黑暗里小声饮泣,用绳子把蒙建国绑在床上。
蒙建国:“……”
蒙建国一直不动,任她施为,女孩把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把他捆踏实了。才转身出帐外去。
蒙建国睁开眼,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