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阳,你酒量不错啊。”
眼神里充满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的意味,“这些都是给你的,”
“我,”惊讶的瞪大眼睛,f,不是开玩笑吧,“呵呵呵,我酒量差,还是您请吧。”
平常遇到事,酒都是郝萌自己挡了,不得不喝的时候,也都没到醉的那个地步,所以他轻易,不动酒,万一喝醉了撒酒疯,被拍到就是一场风波。
以前他还有一些跃跃欲试的样子,但是在看到过一个男演员醉酒之后大打出手的报道之后,安小墨的心思就都歇菜了,酒,他还是敬而远之吧。
“酒量差啊,”嘴角的笑有点诡异,果然,“酒量差就更要喝了,”
“这是第一课,喝酒,”根本就没给拒绝的机会,一瓶二锅头到了安墨的怀抱里。
“没喝醉过怎么演得了醉鬼?”
“按这个说法就是没结过婚演不了新郎,没死过演不了死人,这是什么道理?”要是都做过才能演出j-i,ng髓,那就是真正的为艺术献身了。
“说的也对,”点头很认同。
“现在我们上课,来,喝了吧。”
笑的牙都露出来了,大灰狼诱拐小白兔。
“不喝不行,”
“不行,”板着脸就看着你喝。
“好,喝就喝,”不就是喝酒吗,其实他也想要小醉一下啦,不过,为了避免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蠢事,“我先给郝萌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打完电话就放了心开始喝酒,动作依然很优雅,毕竟人家是高冷男神吗?肿么可以粗鲁呢。
酒有点烈,咳咳咳使劲的咳嗽了几下,感觉嗓子都被卡出来了,“不行了,”
“这才是第一课就受不了,明天就别来了,”灌了一大口酒,□□裸的打脸,“现在的小年轻啊,越来越不男人了,”
你说谁呢?说谁呢?你可以说我不高冷,但是不可以说我娘炮,小爷哪里不男人了。
内心中燃烧着一个小怪兽,不就是喝酒吗?喝就喝。
这个傻孩子,完全自己中了人家的激将法。
一瓶下去,脸有点红,两瓶下去,走路有点飘。
“区先生,你好,郝哥有事处理,让我来接人,”被区阳带到餐厅里的司机小张,有些傻眼,安墨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四周都是酒瓶,j-i骨头,花生皮,场面非常凌乱。这到底喝了多少啊。
“带人走吧,我都困了,”打了个哈欠,区阳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飞快的闪人。
“哦,好好好,”回过神来的小张,点头称是。
“安哥,你能自己走吗?”
“嗯,”使劲点头,走了几步回头,“快走啊,”
“哦,”赶紧跟上,话说,刚才安哥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啊,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没想明白就不想了,赶紧把人送回家才好交差。
一路上安墨都很正常的坐在那里,没说什么s_ao话,也没出格的举动,类似于跳车神马的,小张松口气,还好没醉的不省人事,安哥的酒量不错啊,那一瓶瓶二锅头喝下去,要是换了自己,就得趴在地上,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你,回去吧,”
“安哥,你自己没事吧,我还是送你上楼吧,”小张有点不放心。
“没事,我自己能行,能行,”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张看他的样子,走路也不打晃,说话也很清楚,除了脸红一点毛病也没有,给郝萌打了电话,收到下班指令后,高兴不行,今天是女友生日,早点下班,正好回去庆祝一下。
安墨站在门口,如玉的小脸泛着红晕,大眼睛干净的像是泉水一样清澈,对着钥匙孔开了半天的锁,都不开。
“唔,门啊,门啊,快开门,”敲了两下,
“等等等等,芝麻开门,”
“呼啦啦,乌拉拉,”
“快开门啊,开门,”
蹲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使劲的把钥匙往锁孔里面塞。身上好难闻,想洗澡。
咔嚓一声,门开了。
安墨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慕云深。
慕云深一时间也忘记了动作,他还以为是宫威到了,正纳闷怎么敲门呢?谁知道,老天爷给了这么大的惊喜。
闻着他身上的酒味,眉头一皱,喝酒了,怎么醉成这样也没个人跟着。看一眼对面的紧闭的大门,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你,”才说出一个字。
“哇,门开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双手紧紧地握住慕云深的手臂,脸都快贴到一起了,慕云深清楚地看着他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就像是全世界他只能看到自己,一时间,恍了神。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啊?”
“安墨,”这是醉的人都不认识了?
“哎,你还知道我叫什么啊,”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天真的味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哈哈哈,你是门神,就是你把门开开的,你看啊,我怎么都打不开,这钥匙过期了,明天让萌萌换一个。”手一甩,钥匙扔了出去。
慕云深:……
“还是你好,你知道我进不去还给我开门,”一把推开慕云深,健步如飞的走进去。
慕云深把钥匙捡回来,修长的手指滑过钥匙扣上的毛球,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冷硬的脸都柔和了不少,如清风拂面。
“你过来,”坐在沙发上,手指一勾,一副小皇帝的模样。
听话的走过去,还配合的蹲下来,一点也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