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澜水沫真的是想拍死这个状况百出的废柴。
“以后喝东西的时候不能说话,知道了吗?”澜水沫粗暴的抓着沢田纲吉的一头棕毛,笑得一脸灿烂的对还在咳嗽的孩子说着。
“……是qaq。”沢田纲吉突然觉得澜水沫的笑容变得十分可怕。
这时的并盛町隐约可见日后的繁华模样,沢田纲吉拉着澜水沫,径直朝着糖果店走去。
出来的时候澜水沫双手满满,提着的袋子里面全部都是各色的、新出的糖果,这让她感到十分满足。
就连身旁十分麻烦的小伙伴,在她的眼中也愈发的顺眼起来。
不过这种好心情没有持续多久,伴随着棕发孩子“吧唧”的一下,脸朝地摔倒而结束。
“嘤……”沢田纲吉看着自己磨破皮的地方,扁了扁嘴,泪水在眼中聚集,冲着站在旁边的女孩委屈的说道:“阿沫,好疼呜quq……”
迫于无奈,澜水沫放下了手中的糖果,蹲下身来,看了看沢田纲吉膝盖和下巴,微微皱了皱眉。
由于皮肤被水泥地磨破的缘故,灰尘沙子混入了伤口里面,显得有些狼狈。
这点伤如果放在澜水沫身上,她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