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听彼此的口气,甚至有可能激情亲吻,或爱抚之类的。到时,不管是男人,或者是女人喘息呻吟,自己一样得放弃。可是,不坚持下的话,又怕错过一些重要的东西。
田家乐如此匆忙的来见这个美得令自己想诅咒的神秘美女,到底为了什么呢?想起黑狗的话,她终于相信了。不过,她却不知道,叶子青并不是黑狗所说的两大美女之一。如果她明白这点,真不知有什么想法?
生平仅见的三大绝色,全与他有关系。她反复的扪心自问,22年来,的确没有见过如此绝色。别说男人看了会犯罪,身为女孩子,而且也是罕见美女的她,见了叶子青的绝世娇容,除了妒忌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企图亲近亲她。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有这种下流的想法?自己又不是同性恋,竟有这种可耻的想法,真有点不可思议。
咬着牙关,又听了几句,田家乐俩人的对话,越来越深入了。一种微妙的刺激,似乎在无意中唤醒了沉睡的需求,体温渐渐升高,感觉身子发软,喘息几声,赶紧取了耳麦,开启了录音功能。
端起小圆桌上的青花茶杯,牛饮似的吸了几口,深吸几口气,没有外界的刺激了,心情稍平复了一少许。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身子一斜,歪靠在藤椅背上。
修长的睫毛,眨动数下,闭上迷人的小丹凤眼,细细回想田家乐俩人方才的对话。反复数次,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俩人见面之后,没有提到任何事件或人名之类的,除了畅谈风花雪月之外,就是令人“讨厌”的浪笑声。
怎么形容这种场面呢?想了少顷,竟无法找到贴切的言词形容。最后,有点无奈的用男人出去鬼混,和小姐相见的场面形容他们俩人的会见。
她也明白,这种比喻不恰当,可是,俩人见面后的情况,的确有种气氛。不管是笑声,或者是彼此的言谈。开启了录音功能,不窃听俩人谈话,顿感无聊。从小挎包里掏出铅白色的手机,找到田家乐的资料,细心的查看着。
……
田家乐俩人进了事先订好的小包间,拥着她柔软的娇躯,在米红色的双人布艺沙发上坐下,只聊了两句,身着大红旗袍的服务小姐,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进来。
出于职业习惯,礼貌的对田家乐俩人笑了笑,迈着小一字步,走到三角架支撑的大圆桌前,并拢修长的大腿,微微弯腰,放下墨绿色的圆形托盘。伸值两臂,从托盘中端出纯白的镀金茶杯,放在大圆桌中间,接着端出两小盘的零食。
田家乐扭头扫了一眼,一盘是西瓜子,一盘是炒板栗。眉头微紧,本想叫她换一盘的,想想又算了,反正自己不喜欢这些东西。
服务小姐,摆好茶杯和零食,抓起墨绿色的圆形托盘,侧过身子,站的笔直,对田家乐俩人行了一礼,露齿一笑,柔媚的说,“有什么需要,随时通知一声。”
见妹妹笑得十分的娇甜,某人色心大起,看着她圆鼓鼓的,挑逗问,“小妞,要特殊服务,你也提供吗?”
这妹妹可能入行不久,或者说,社会经验还浅,一时之间,没有明白“特殊服务”四字的内容。甜甜一笑,有点困惑珠问,“先生,你说的特殊服务,具体是指什么?”
田家乐两眼一斜,盯着她的双眼,见她脸色迷茫,似乎真的不明白所有成年人都知道的成人诨话。突然放声大笑。少顷,停息暴笑,准备用挑逗的语言解释。
叶子青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侧头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说,“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不要像一头发情的公狼,见着美女就昏头。”
男人现在有求于她,只得吃了这哑亏,没有吭声,嘴角一咧,对一脸好奇的妹妹挥挥手,“小妞,玩笑之言,不可当成。你去忙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们自会叫你。”
“希望俩位满意我们的服务。”一脸妩媚的小妞,弯腰一礼,侧过身子,迈开修长的大腿,踏着墨绿色的硬质地毯,扭着性感的圆翘屁股,快速的从俩人视野中消失了。并顺手关上了门。
花纹玻璃门合拢的瞬息,田家乐不但放声大笑,并大胆的又圈紧她的纤腰,挪动屁股,紧靠她而坐。
她没有动,也没有挣扎,平静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你搂这样紧,不怕染上性病吗?”
田家乐一怔,想到她从事的工作,还真有几分畏惧,手臂僵了僵,准备松开,转念一样,和她上床的男人都不怕,自己只是隔衣抱抱,又怕什么呢?不但没有松开,另一只手也动了。
抱紧她的纤腰,大着胆子,在她的右边脸庞亲了一口,得意的说,“前辈们不怕,我怕什么?古人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
这笨蛋,平时精得像头狐狸,面对别的女孩子时,也是从容自如,谈笑风生,为何在自己面前,这样拘束笨拙呢?
难道,他上次说的话,全是真的,一直喜欢自己?可是,自己并不比他的情人更优秀。除了之外,自己就大的优势,就是有点事业了,除此这外,没有什么比她强啊。然而,这也是自己的致命弱点。
他为何会喜欢自己呢?是男人的梦想,或者是一种征服感?一时之间,少女芳心起了微妙的变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大手触及之处,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渗入自己的体内。正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