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们也没好过,我打趴了八个,就断了两根肋骨。”
“没出息。”
“靠,鼻梁骨被打断那个才没出息吧?”
“靠,我那拳不是为了替你挡那条警棍!”
“哎五哥你说归说动什么手啊!”
“踹的就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子,早上看我笑话是吧……靠,你敢还手!”
“我傻呀不还手……”
顾烟蜷缩在梁飞凡胸口,感觉他努力的抑制着胸膛的剧烈起伏。
知道他肯定生气了,可是他也不骂人,自己倒也不好开口说抱歉。
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
回了家他把她直接抱上楼安置在床上,转身端进来一杯热牛奶,“喝了,休息。”
“飞凡——”顾烟拉住他的手,他一僵,看她可怜巴巴的缩在被子里,小小的脸皱巴巴的,心一瞬间便软了。顺着她坐在床边,神色却依旧冷冽。
“我不好,不该支开阿虎他们,对不起。”阿虎是他派在她身边的保镖,从她来了起就一直跟着她,今天她打算陪着小离疯的,怕阿虎拦着不尽兴,就找了个借口支开了他。
“没事。你先睡。”他按耐着情绪。
“我……想先洗个澡,流了好多汗,身上好黏。”
梁飞凡觉得,他、想、杀、人!
冲完出来看他还坐在床边,顾烟微微诧异,他的脸色似乎比刚刚更糟了。
实在是太惊心动魄的一天,躺下一会便熟睡。梁飞凡没有离开,看着她渐渐呼吸匀长,安然睡去。心里一点点的恨了起来,认识她早在十年之前,他知道原本的她是怎样的敏感纤弱。可是她待在他身边的七年里,一直是这个没心没肺的调子。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不在乎!她把心埋在了七年之前。
到底还需要多少个七年,你在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才是我?
顾烟此刻的梦里,却全是梁飞凡。他古铜色的肌肤上一层薄薄的汗,贴着她的身体线条,肌肤纹理仿佛都契合了。他巨大的火热在她身体里埋着,上面有他的身体脉搏在跳动,于是她的身体里有了两种心跳声……
“嗯……”顾烟在春梦里醒来,回到现实的真实感还没完全被接受,下身便传来酥麻温润的熟悉感觉。梁飞凡正双手撑在她枕头两边,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躯压着睡梦里的她,见她终于悠悠醒来,他便整个人覆了上去,咬着她的下唇将舌头伸进去,勾引了她温热湿滑的丁香一阵狂吮,她的嘴被他的大舌头堵的严严的,小小的鼻翼张大着也呼吸不畅,整个人挣扎起来,身体因为挣扎而更加的紧致。
眼看她快晕过去,他放开她肿胀的小嘴,转攻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丰盈。大手罩住嘴无暇顾及的另一只,火热的掌心用力的揉弄。顾烟从刚刚的缺氧里微微清醒,耳边听着他吞咽的暧昧呻吟,感觉他舌头裹住自己的顶端,微咬,大手揉动,酥麻的感觉一bō_bō扩散开,却不见他动。她难耐的自动曲起两腿,缠在他腰间,扭动着,用身体里最温热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梁飞凡本是怀着满腔的怒意来发泄的,却发现自己该死的一点长进也没有,她微微的主动便让他丢盔弃甲,甚至满腔感动。
“你这个小东西!”狠狠的咬住她红肿的小嘴,整个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击,她等待已久,这时虽然嘴被封住,也呻吟出声来。
“恩……恩……”
他放开她的嘴,由着她呻吟娇呼。他喜欢在她半睡半醒间爱她,看她因为他的动作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用最婉转的语调叫他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他大动,每一次都将自己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冲入,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肿大,她渐渐受不住,嘤嘤的哭出来,叫着他的名,希望他赶快结束。
“说你爱我……”他在最后几次快速的抽动里埋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她却因为他炙热的pēn_shè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浑然不知。
多久?
李岩回到总部时,夜已经很深。
窗前站着的男人半张脸隐在月光里,沉默良久。就在李岩以为他不会问了转身要走时,他忽然开口了,“她呢?”
“梁飞凡带走了。”难不成还带回来?带回来,他敢见吗?
方亦城眼角微微一跳,不由自主的又去抚摸袋里的手机。
李岩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一声叹息,那个旧手机不是他平日里用的那支,可却从来不离身,根据李岩的专业眼光,里面应该只有一个号码。
几个小时前的会议上,坐在李岩身旁的方亦城,口袋里有微弱的单弦音乐响起,于是这个被上级们口耳相传为未来五十年c市警界支柱的人,惊慌失措的打翻了杯子,推倒椅子狂奔而出,哪里还有一点平日里沉稳如山的样子。
那个顾烟的影响力,真的是……可怕。
方亦城手中的电话这时再次响起。李岩愣了愣,快速的退了出去。
方亦城等来的却是一把低沉的男声。
“多谢。”
“应该的。”
两句短短的对话,两个愤怒的男人。
梁飞凡把手机轻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