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瀚,你就不是个东西。”夏小兔不想听他多说什么,恶声的冲着他吼完这句将他定型的话,便用力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他和莫迷,湿着眼睛的快速跑开。
“小兔,小兔,你听我解释呀……”这下,江瀚大急,急忙的拔腿追去,“小兔,别跑啊,听我给你好好说嘛,你真的曲解我的意思了……”
莫迷看看江瀚焦急追去的背影,蹙起俊眉笑了笑,随即看着欧阳诺淡然的脸,别有深意的问:“诺,你这会儿心里不爽吧?”
欧阳诺愣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呵呵,因为我和瀚打扰了你和小兔亲热啊。”莫迷挑着眉的笑说。
“呵呵呵……”欧阳诺恍然大悟,笑起来,看看小兔跑远的背影,点点头,“呵呵,确实是有点不爽。”
“诺,我们该拿她怎么办?”莫迷扭头看着夏小兔离去的方向,突然淡下脸上的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问道。“我们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呢?”
“……”这好像是一个深远又复杂的问题,一时半会,欧阳诺不知道该怎么来正确的回答。
“你是皇太子,她是乡下的一个平凡女人,又和我和瀚有着那种关系,你是不可能娶她的。”莫迷扬扬嘴角,严肃可观的说出更深透的话来,“我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我的身份,也不允许我娶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吧,瀚比我们自由得多,脑子也不会像我们一样,想太多的事,我们三个中,最有可能娶她的,应该是他,不过,若他娶她,我和你都会不甘心的,她夏小兔毕竟是我们三个人的,她只属于我们其中的某一个人,我们都会觉得不平衡的。”
他说的话,没有一点错。
欧阳诺不反驳,沉默几秒,若有所思的问:“那你觉得怎样才能平衡?”
“把她留在我们的身边,让她永远属于我们三个人。”莫迷勾起唇角说,“明天,我会派人找一栋房子,出院后,就安排她住在那栋房子里,以后,那栋房子,就是我们四个人的爱巢。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以保护她,又可以让我们三个都觉得平衡,永不伤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和气,何乐而不为呢?
欧阳诺淡笑,想了想,沉声道:“这样做,犹如囚禁她,她一定不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法子让她同意。”莫迷自信的扬眉道。
夏小兔跑回病房,就躺到了病床上,不想看到追上来的男人,快速的拉上被子把自己的头部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也不怕被闷坏。
“小兔,你别生气了,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话,你是知道的啊。”江瀚弯着身子的站在她床头,不断的焦急解释,“小兔,你还没有消气的话,可以打我骂我的,我不会还手,也不会还口的……”
呃,这个平时话少得可怜的冷酷家伙,这个时候怎么就这么多的话啊?
夏小兔听得耳朵都快炸掉了,忽的掀开被子,气鼓鼓的大声说:“江瀚,你不要再解释了,你的解释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江瀚忽的一愣,“为、为什么?”
“因为我明天就要回家,我会离你们远远的。”她决绝的说完这句话,便再次的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你明天就要回家?”闻言,江瀚顿时露出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来,“小兔,你和我们……”
“不要再吵我了,我要睡觉了。”捂在被子里的她急忙恶声恶气的打断他的话,“你要是再说半个字,我就马上走。”呵呵,不错,她也学会了威胁。
“……”江瀚,怕了。
就在这时,莫迷和欧阳诺走了进来。
“瀚,小兔还在生你的气啊?”莫迷看看他浓眉深锁的样儿,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欧阳诺走到自己的病床边,掀开被子优雅爬上床,随即淡笑的看看他,轻声劝道:“瀚,上床睡觉吧,小兔没那么小气,明天早上,她就会消气的。”
江瀚一筹莫展的看向他们俩,“诺,迷,小兔说她明天就要走,还说要离我们远远的。”
莫迷勾唇一笑,“顺其自然吧。”声落,爬上病床,闭上眼睛安稳的睡起觉来。
欧阳诺但笑不语,拉好被子也很快的安稳睡下。
“喂,小兔说要走,你们两个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啊?”江瀚大惑不解。
莫迷的那句顺其自然,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的夏小兔,听得清清楚楚。
好一个顺其自然啊,这句话,她听得心头一阵释然的同时,却又泛起一阵酸,让她怎么也不能安然入睡……莫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你和欧阳诺都不挽留我呢?难道你们,懂得了怎么尊重我,愿意放过我,不再纠缠我了吗?
天,渐渐的亮了,天空泛白的时分,窗外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花园里,花瓣落了一地。
夏小兔昨晚想太多,睡太晚,早上九点,她病床对面的三个男人都起床了,她也还在睡。
这个下雨的早上,莫迷是起得最早的一个,脱掉病服,换上一套黑色西装,神采奕奕的坐在豪华病房里的沙发上,耐心的等着某个女人醒来。
欧阳诺看看他的着装,也换下了身上的病服,到浴室里洗漱完,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份标题为‘皇太子因病拒绝采访’的报纸面无表情的看起来。
江瀚是他们三个中最后醒来的一位,看到他们身上的新装,有点纳闷,“诺,迷,你们怎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