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张松笑道:“这些事儿啊自有师傅去处理,咱们就少管了,走,吃饭去。”
“你先去,我回去换身衣服先。”帮着掩埋了尸体,不洗洗怎么吃得下啊。
“毛病,那我不等你了,先去吃了,你赶紧的。”张松是个心大的,才不讲究这些,朝着颜元挥挥手,人就跑了。可颜元想着张松刚刚的话,虽说只是张松随口那么一说罢了,可也有那些几分道理啊。
而那头莫邪正与茅山掌门将今日所遇之事从头说起,茅山掌门面露难色道:“我半个月前曾为你三师弟占卜,乃是死劫。”
莫邪一怔,抬头看向茅山掌门,茅山掌门道:“只怕你三师弟另有机缘,但不知是孽缘还是……”
一声轻叹,茅山掌门再道:“既出了这样的事儿,那就立刻召他回来。也命我们的弟子四处寻找他的踪迹。”
“是,师傅!”莫邪答应着,茅山掌门道:“你那两位小师弟如何?”
“张松与颜元都十分勤奋好学,张松于道法是一点就通,颜元虽无张松的聪慧,却以勤补拙,两人学习道法不相上下。”莫邪据实而告,茅山掌门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如此也没别的话了,“窥探天机,我需闭关几日,会唔若是回来了,立刻告诉我。”
“是!”莫邪再次答应,见着茅山掌门阖上了眼,莫邪道:“弟子告退。”
很快整个茅山的人都知晓掌门召回三师兄会唔,相比张松的不在意,颜元却是时刻都关注着有关那位三师兄会唔的消息。
原主的记忆里对于那位三师兄会唔是在一年后,那时听闻会唔在外历练了三年回来,就连掌门师傅都亲自前来接他。原主并不记得在那之前会唔的任何人,有没有掌门师傅这一召,她也不知道。
在这样没有任何知晓前提的优势下,颜元只能花多些的心思来关注,那位三师兄会唔是真不对劲,怎么看颜元都不觉得发生在女鬼身上的事儿,跟原主经历的事儿是巧合。
“修道之人,最该修身养性,你说三师兄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儿呢,他这样做,岂不是要自己道法尽失吗?”颜元与张松问出了这疑问。张松耸耸肩道:“谁知道呢。”
“哎呀,这事儿啊有师傅跟大师兄在查,我们就别管了,好好地练我们的功吧。”张松拉着颜元才不管这事儿,他也管不了不是。
理是这么儿个理,但谁叫原主竟是死在那会唔手上的呢,颜元哪能不管。
可有些事儿啊,还真是轮不到颜元来管,会唔什么时候回来的颜元不知,但他竟是与掌门师傅斗得不相上下的,整个茅山的人可都看得清楚。
“孽障,尔敢还手,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掌门师傅挥着手中的宝剑直指那不远处的青年,因着风太大,掌门师傅跟人相斗,也没哪个敢靠得太近,颜元不太看得清那究竟是不是杀死原主的那个会唔。
“说出这样的蠢话,果然只有你们茅山的人。呵呵,让我束手就擒,做梦,来吧!凭你的本事,瞧瞧你能不能拿得下我。”那人完全的没有半点畏惧的模样,而莫邪已持剑而出,“师傅,徒儿助您。”
竟已拿剑朝着那人冲过去,掌门师傅大喊,“别去,你不是他的对手!”
但说得终是太晚了,莫邪已叫那人挥剑杀出几丈之外,吐血不止,“大师兄!”
众人赶紧地跑过去扶着莫邪,莫邪吐了一口鲜血,而那人冷笑地道:“不自量力。”
掌门师傅这会儿却已然动手,颜元见过完全不会武功的人打架,也见过武林高手怎么打架,但这样斗着法术的,颜元可是第一回。
“大师兄,那,那不是三师兄吗,他怎么会,怎么会成这样了,道法大增不说,竟还敢与师傅动手。”总算是有人认清那人的身份了,正是会唔。
“他已不是你们的三师兄,他已经被人夺舍,眼下是个邪道。喷!”莫邪撑着口气儿把这话说完,又吐了一口鲜血。
颜元嘴角直抽搐,这,这也是原主并没有听闻的事儿。不对,若没有那女鬼闹得那么大的动静,引得莫邪与掌门师傅说起,就算会唔被人夺舍了,那也未必会有人知道。
那端的掌门师傅一道符箓打在会唔身上,会唔惨叫一声,在掌门师傅再要上前一击时,他抽出一张符箓默念,瞬间消失了众人的眼前。
“臭道士,你等着,十五年后,我定要灭你茅山,以报今日之仇。”人是走了,这声音却回荡于茅山,如此大言不愧之语,却叫人听得心头直发麻。
掌门师傅并不追,只下令道:“下令封山,即日起,任何人不得出入茅山。”
“是!”莫邪受了伤,眼下自是只有身为二弟子的人动身了,掌门师傅挽过莫邪,“我为你们大师兄疗伤,颜元,你随我来,其他人不得打扰。”
被点名的颜元一愣,但还是听话地跟上了,帮着掌门师傅扶着莫邪走。
“被会唔会害的女鬼就在那壶上,你将那壶打开,问问她当日之事,可有哪些批漏。”掌门师傅带着莫邪与颜元回了房,他这忙活着给莫邪治伤,又嘱咐了颜元做事儿。
“是!”颜元虽然不明白掌门师傅那么着急地要问女鬼是何意,但还是照做了。拿下收下女鬼的壶,再将它打开,女鬼的身影便出现在颜元的眼前。
“那个,师傅问你,当日你可是漏说了什么事儿?”颜元虽然觉得那样脏腑的事儿,谁都不想回想,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