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看着那小玩意儿,哼笑了声,松开手,抬腿往后踹,一脚踢在了身后欲要朝自己扑过来的人那命门上,又是一声尖叫,两个人捂着跨,痛苦哀嚎 。
打男人就打鸟儿,这是乔桥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
他看着边上剩下的捂着裆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人,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的弧度愈发灿烂,他笑道:“来呀,各位大哥,我给你们爽爽啊。”
阿段找狱警去看了监控,b区活动室外的走廊上一共装了两个监控,从画面上看是有个人来找乔桥的,乔桥跟在那人身后,绕了两圈,走到了一栋建筑前。
“当时没有狱警拦着吗?”
幸新抱着手臂,皱着眉看着监控画面,给他们看录像的狱警抹了把冷汗,他说:“执勤的狱警好像身体不舒服,一直在厕所,当时是别的狱警替班的,待会我去问问。”
幸新不语,他看着那栋建筑,“这是哪里?”
“是老楼了,废弃后就一直没用,也没有监控。”
因为没有监控,所以找起人来并不是很方面,阿段让人一层一层的找,这栋楼十分破旧,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多的人踏入了,踩在楼道地板上,仿佛都能听到老楼在呻-吟。
幸新走过楼道,沿着窗户一间间看去,他走到一扇不透光的窗前,停下脚步,就在这时,阿段从后面跑了过来,“老大,都找过了,没见到人。”
“还有这里。”幸新看着窗口,他指了指那扇紧闭的门,“打开。”
光线从楼道外混着灰尘轻轻飘落,幸新的半边身体好像就要融化在了这冷光里,他垂下眼,睫毛颤抖,他站在门口,光线跌进一片昏暗的室内,幸新一脚踏入,嗅到了鲜血的气味。
废弃的房间内,躺着七八个人,全都衣衫不整,捂着下-体,那凄惨的样子,让阿段看了也不由得身下一痛。
幸新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慢慢走进去,他走到张岩身前,“人呢?”
张岩靠坐在墙上,他下面没事,就是肚子被挨了几拳,站不起来,他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眯着眼看向幸新,“怎么是你?”
幸新没有说话,张岩看着他的脸突然笑了,“没想到……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那么厉害,竟然爬上了你的床。”
“你说话注意点。”阿段厉声叱责,“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算个东西,但我把你的好东西给弄坏了。”这句话,张岩是看着幸新说的。
“你胆子很大。”
幸新听了,淡淡的说了五个字。
张岩哼笑,可这笑声只是持续了几秒,便戛然而止,幸新掐住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吊拉起来。
张岩的脸涨得通红,他双眼外突,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爆出,幸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张岩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开始害怕,拼命的挣扎着,幸新抬起手,他的掌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把细长的小刀。
刀尖对准着张岩的眼睛,几乎快要扎进去的时候,幸新注意到他脸上的惊恐表情,他垂下眼,轻声问道:“他人呢?”
张岩打着哆嗦,他说不出话来,幸新松开手,张岩顺势倒地,他跪趴在地上,使劲的喘着气,声音打颤道:“他跑了,他很厉害,根本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他……”
张岩的话还没说完,幸新侧头看向阿段,“交给你了。”
张岩刷的抬起头,睁大眼睛,惊惧的看着幸新的背影,阿段朝他走去,冷笑着,他说:“你知道吗,我为什么那么喜欢这里,因为只要没有监控,没人会追究谁死谁杀,你之前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他手里拿着粗绳,绕过张岩的脖子,张岩“啊啊”叫着,舌头伸长,蹬着双腿。
幸新走出房间,走到楼下,走出了这栋破旧的小楼,他垂着眼,看着地面,抬起头沿着墙壁朝前走去。
拐过一个弯,又走了几步,前面就是平时犯人放风的地方,有个小篮球场,要是有时间,还能在上面打场篮球。
幸新绕过铁网,沿途碰到了两个值班的狱警,狱警见到他朝他点了点头,幸新走到篮球场后面,那里有一排水龙头,他在那里的看到了乔桥。
乔桥低着头,对着打开的水龙头洗着脸,灰色的囚服皱巴巴的挂在他的身上,肩膀上和后腰那里沾了大片的血迹,他歪着脖子,用水冲着脸,黑色的头发扎在后颈上,雪白的皮r_ou_沁着水珠,在冷光下莹莹发亮。
幸新站在原地没有动,乔桥关了水,几滴水顺着睫毛掉进了眼睛里,他眯着一只眼,抬起头,便是一愣,他呆呆的看着幸新。
幸新站在离他五步之外,不算远不算近,十分安全的距离,乔桥用手揉着发酸的眼睛,他后退了一步,身体靠着洗手池边,腰上一疼,他“嘶”了一声,他摸了摸发烫的脸,低下头不去看幸新,他说:“对不起,说好了三点,我有些事情耽搁了。”
幸新深深地看着他,几秒之后,他上前四步,走到了乔桥跟前。
离的很近,乔桥侧头就能嗅到幸新身上的气味,像雪松。
他听到幸新那类似于珠玉落盘的声音,“没关系。”
乔桥屏住呼吸,又听到他说:“跟我去医务室。”
幸新走在前头,没几步,觉得不对劲,回头看去,便见乔桥坐在地上,他眉头轻轻蹙起,“怎么了?”
乔桥指着小腿,苦巴巴道:“没力气了,走不动。”
乔桥看着幸新,一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