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忍痛能力,不过如此。
时穆唇角微勾,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宝宝,箭已离弦,收不回了。”
司茵咬着唇看他,夹带着细微哭腔,“老狐狸,我真的,很疼……”
她的求饶是有用的,时穆见她难受,于心不忍,终于还是收住。他离开她的身体,扯过一张毯子裹住下.半.身,去了浴.室。
司茵被他弄得浑身酸疼,脖子以下全是男人粗暴的吻痕。
时穆冲了个凉,将未发泄完的yù_wàng彻底收回。
再出来,手里多了一块湿毛巾。他掀开被子,要去给小姑娘擦腿上的血迹。司茵下意识抱住胸,蜷缩成一团,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不许看!”
“给你擦身体。”时穆握住她的脚踝。
司茵踹了他一脚,将脚从他手里抽.出来,“老流氓。还我衣服……”
“老流氓?”时穆一脸好笑看她:“是谁让我脱了衣服?又是谁要去脱自己的衣服?”
“…………”司茵收回抱胸的手,捂着滚红的脸颊,在床.上滚了滚,“老流氓老流氓!!!!”
时穆摁住她的大.腿,“别动,给你擦干净。”
见她实在不好意思,又扯过被子给她盖住上半身,让她稍微好过点。
他仔细替女孩擦身体,调侃:“你身上,还有哪一处我没看过?”
时穆取过手机,将视频打开,递给她看,“你的身体行为,是导致我qín_shòu行为的一个导.火.索。司茵,我真是小瞧你了。”
司茵接过手机,看着视频里一祯祯的画面,真的有点想死。从视频里看,她简直是一个……
天……这难道是她的本性?
司茵用被子捂住脸,“你想分手就分吧,有这么一个女朋友是不是顶头疼?”
“分手?”时穆笑了一声:“做梦。”
司茵抬起脸,捧着手机正想删除视频,手机却被男人夺走。
她愣愣地看着他,命令的语气,“删掉!”
“留着。”
她从床.上跳起来,去抢手机,被子滑落,又迅速抓起被子,遮住胸口。
时穆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又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时间不早了,睡吧。”
司茵被男人抱得很紧,几乎不能动弹。
她的下巴搁在他肩上,“那你得先松开我。”
时穆用手掌裹住她的后脑勺,又低头在她头顶亲一口,“在我怀里睡。”
被老流氓欺负,司茵没有一点办法。
她“哼”了一声,闭上眼,几乎在他肩上秒睡。
时穆轻轻地将她放在枕头上,扯过被子替她盖上。他担心小姑娘被抱着睡,会不舒服,索性松开她,往旁边挪了挪。
关掉灯。一团温热一头扎进他怀里,将他抱紧。
小姑娘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有点瓮:“要抱。”
时穆一愣,然后轻笑出声,将她抱紧。他已经合眼,被窝里拱出一只小脑袋,小手捧住他的脸,在他下颌亲了一口,“再叫一声宝宝。”
时穆鼻尖顶在她额头上,“宝宝,晚安。”
司茵心里甜出蜜,很满意。
她拿男人当成抱枕,将腿舒适地搭在男人身上,闭上眼,安稳地睡过去。
——
两人折腾一宿,一直睡到游艇靠岸。
第二天回到酒店又补了一个觉,晚上九点才醒来。
时穆定了法餐,打算带小司茵去吃个浪漫晚餐。昨天那条旗袍被撕碎,时穆又送了一条杏黄蕾丝裙给她。
时穆对时尚审美不错,不仅给她搭配了裙子高跟,还特意给她挑了手包、锁骨链、手链搭配。
司茵换好装备,抱着手机将浑身上下行头一一列出,并上网搜索价格。
看见这些价格,司茵居然有点开始怀疑自己是爱上了时穆的钱……而不是他的人。
手包、手链、锁骨链皆上五位数。而她身上这条裙子,是da限量款晚礼服,价格上了六位。
约个会,她突然害怕,被打劫……
老狐狸已经在门口等她,西装革履。
看见她出来,主动伸出手臂,让她搀扶。考虑到小姑娘的脚后跟被磨破,他特意替她挑了一双没有后跟的白色矮跟鞋。
餐厅在顶楼,时穆定的餐位靠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夜景。
司茵不太了解法餐,点菜由时穆代劳。
她捧着脸看着老狐狸,居然被男人一本正经低头饭菜单的样子撩到。
时穆翻着菜单,又想起什么,从桌下拎出一只礼盒,递给她,“约会礼物。”
“什么?”司茵看着这只包装简洁的白色礼盒,疑惑问道。
时穆:“拆开。”
她猜里面是包包、护肤品、首饰。她撕开包装纸,挪开盒盖,偌大的盒子里,却只搁了一张照片。
冰天雪地,一个穿羽绒服的老头牵着威武不凡的黑背特工,他身后背着一杆.猎.枪。
老头看着镜头,黑背却扭着头满眼温和地看着老头。
它的眼神不似平常那样凶神恶煞,饱含温柔。那样的眼神,像冬日里的一抹阳光,温吞吞地照耀着这片冰天雪地。
司茵拿着照片,一愣:“特工?这个老头是?”
“特工的主人。”时穆点好餐,将菜单递给服务员。他解释说:“截至目前,特工只服了两个人。一个是它的主人,一个是你。所以,肖先生打算将特工送给你。”
司茵握着照片,眨眼看时穆:“特工的主人,去世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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