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百~万\小!说睡着了，被李玉海推门声惊醒。她拽着灯，马上就夜里十二点了。子鸢瞅了一眼李玉海说：“以后早点，回来这么晚你还有精力赶集。”

“嗯。”李玉海痛快答应，脱了衣服上床。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子鸢一时半会儿睡不着。转过身，看着睡实的李玉海，心里有种渴望。她们结婚也快一年了，当初频繁的性生活，到现在一个月或者半个月一次。子鸢有时候想，但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极力忍着。这种事她不好意思张口，更不好意思主动，认为是羞耻的行为。

子鸢翻转了几次身，看会书，内心的没有刚才那样强烈，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晨，李玉海熬夜两眼通红，子鸢忙着和他往车上搬箱子。因为大门窄，整个车斗进不来，所以每天赶集早晨装，下午赶集回来再卸下来搬进配房里。

早晨起的早，两个人很少吃早饭，大部分在集市上买点吃。

每天赶集，子鸢不像在沈阳时注重外表，原本粗糙的皮肤经过长时间风吹日晒，更加粗糙，黑的油光发亮。头发干枯，没有一点油性。外貌看上去比她的实际年龄大五六岁。

刚收拾完摊位，装好车。别村卖水果的业主说，“玉海，你不是要买二手三轮车吗？”

“是啊。”李玉海赶紧答应。

“我村有一个，就是开车接干活的，现在买面包车用不着了，也没大下力，有八成新。”

“真的？他要卖多少钱啊！”不等李玉海问，子鸢心急的追问。

“听说要卖二千二。”

“哦。”李玉海应了声没接话。

“下午让玉海去看看，行就买下来。”子鸢说。

“行，下午我在家等玉海，我陪他去看看。”

“好。”

李玉海和子鸢回到家，吃了饭。刚吃完子鸢就催促李玉海马上去看看。李玉海骑着嘉陵摩托车到了卖水果家，卖水果的业主领李玉海看了三轮车。外表看上去有八成新，油漆是新刷的。

三人坐在一起，卖水果的业主说明来意。卖三轮车的人让李玉海开一圈试试，满意再谈价钱。李玉海没大开过，但是机灵，上车，卖水果的在一边帮助他，李玉海开了一圈，感觉各方面都不错。无论劲头，还是车速都可以。

他下车，给子鸢打电话，说三轮车还行。子鸢告诉他，行就买下来。

李玉海来的时候子鸢给他钱了，整两千二。

李玉海买了三轮车开进胡同，子鸢听到三轮车的声音赶忙跑出来看。外表还行，价钱也行。

“上车，我拉你跑一圈，看看感觉怎么样。”李玉海怕子鸢埋怨他，如果觉得不行卖主说了，可以接着开回去。

子鸢上车，坐在车里感觉行。更多是激动，从嘉陵摩托车换上三轮车。

吃过晚饭，李玉海叫朋友来玩麻将，而且是玩钱。

子鸢躺在床里面，翻看钱钟书的《围城》。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现在似乎有点懂了。听着他们玩麻将的洗牌声，碰撞声，子鸢的心莫名地烦躁起来。她回过身，看到李玉海叼着烟，夸夸其谈的样子。子鸢竟然有种厌恶，甚至是厌恨的感觉。

“你们少抽点烟。”子鸢忍不住说。

“嫂子嫌呛了。”

“没事。别听你嫂子的。”李玉海说。

子鸢没再说，披件衣服走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