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开口!若在胡乱言语,杖打十板!”
吴嫂子当即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在说话。
纵使吴嫂子心思深沉,她也是个平常妇人,何曾被关押在大牢内,更加没有受过这等罪。
心中自然惶恐,害怕。
这边厢,高从已然开始发落龙炫,让他将那日的事情如数招来。
龙炫避开有关刘员外胁迫良美锦嫁给刘员外的事情,只道自己是去那间茶楼喝茶,因为以前见过刘员外便去打了个招呼,谁知,之后刘员外忽然身死。
“那这么说来,你是冤枉的?”高从阴沉着脸,眼角的褶子更是因为皱眉的动作,而堆积了好几层,看上去阴戾无比。
龙炫毫不惧怕,他坦然点头道:“正是。”
高从又转眸望向吴嫂子:“吴嫂子你呢?茶楼的人说,那一日不止龙炫去了,你也去了,并且是同刘员外约好的,你去是作何?”
龙炫微微转眸,那一双如黑曜石般的幽深眸子盯着吴嫂子,竟是让吴嫂子不敢直视。
“……是,是……”吴嫂子低垂着头,眼珠子急速转动:“回禀大人,刘员外约了民妇,实则是为了给刘员外说亲,但是民妇绝对没有杀人!”
吴嫂子也并未提及良美锦。
因为,吴嫂子也在害怕,若是提及良美锦,不说良美锦名声会不会毁了,他害人的名声可就落下了,到时候,官府也不会饶了她。
龙炫收回目光,目光坦然而深沉的望着前方。
龙炫身材高大,他虽是跪在那里,但是周身的气度,却是不凡,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木工。
接下来,高从又问了茶楼内的几人。
他们枝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却并不知晓,刘员外和吴嫂子暗中坐下的龌龊事情。
问完,高从阴沉着脸色,沉声道:“你们反复提及的良美锦是何人?”
龙炫眯了眯眼拱手道:“大人,她不过一个无辜之人,还请大人尽快查出真凶,以告慰刘员外。”
高从冷笑一声,他阴冷的眼睛盯着龙炫,出声道:“真凶?你不就是真凶?!”
龙炫抿唇,脸色暗沉。
“将证物呈上来!”
高从言罢,便见一个捕快端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托盘走上前来。
接着师爷向前一步,将白布揭开,便见托盘内放着一把干了血迹的匕首。
“龙炫,这把匕首你可认识?”
龙炫道:“认识。”
“哼!仵作看过,这把匕首上,沾染着刘堂的血迹,你还说你不是凶手?!”
龙炫面色不变,淡漠道:“匕首是我的,但是人不是我杀的。”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承认……”
“大人。”龙炫拱手,打断高从的声音:“请问,人证在何处?”
“吴嫂子和茶楼的一众小厮便是证人!”
龙炫冷笑一声:“他们可有亲眼见到我杀了刘堂?”
“……”高从恨恨的瞪了一眼龙炫,他们自然没有亲眼看见,这一切不过都是高从的猜测和急于结案的原因,才会如此说。
“大人。”身后的师爷上前一步,倾身在高从耳边道:“不如用刑。”
高从眼睛一亮,他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后冷声吩咐道:“龙炫,你死不悔改!如今本官只能对你用刑!看你招还是不招!”
“来人!将龙炫杖责五十大板!”
听审的人群越来越多,而此时,听到高从要用刑,引起一阵骚动。
良美锦站在人群前面,她握紧了良善缘的手,低声问道:“善缘,准备好了么?”
良善缘点头:“姐姐,我准备好了。”
“好。”
良美锦直视审讯的大堂,忽的大声道:“且慢!”
彼时,平安镇,悦宾饭馆。
刘成安心神不宁,在屋内濑户踱步,面色难看至极。
“……哥哥,美锦姐姐和善缘他们不会有什么事吧?”刘阿美今日去私塾本想看看善缘,谁知,柳先生告诉刘阿美,良善缘今日请了一日的假,并未来私塾。
刘成安忽然停下步子,他抬头,目光复杂又深沉:“美锦一定是去了官府!不行!我得去绑她!”
刘阿美一把拉住刘成安:“哥哥,那可是官府审讯烦人的地方,你去了怎么帮?”
想到陈青的父亲没有帮忙,刘阿美又是担忧又是气愤道:“若是陈老爷帮忙就好了,这样,至少,龙炫大哥和美锦他们兴许会没事……”
“帮不了也得去看看!我不能让美锦做傻事!”说着,刘成安推开刘阿美就要走。
吱呀!
这时,屋门从外打开,便见刘老沉着一张脸看着刘成安。
“爷爷!”刘阿美疾步过去,扶着刘老的手臂,面含担忧和不安的说道:“爷爷,美锦姐姐和善缘不会有事吧?”
刘老安抚的拍了拍刘阿美的手,而后望向刘成安道:“安儿,你去了又能如何?”
刘成安咬牙道:“可是人并非他们所杀!他们本是被刘堂和吴嫂子迫害的人!危害要受这牢狱之灾!?”
刘老沉下眉宇,沧桑的容颜上露出同情之色。
“爷爷,我想去帮帮美锦,美锦和善缘他们是无辜的。”
刘老吸了口气,沉声道:“要帮忙,也不是必须去官府!你一个平头百姓,去了也无济于事。”
“安儿,即使陈老爷不肯出手,你也是可以的。”今天是祖国的生日,祝祖国生日快乐,大家放假来支持我哦。づ ̄3 ̄づ
第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