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袭,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停止哭泣?」楚丝颜也哭了。
「别走……妳不要走……」袭洛桀抽噎着,一喘一喘地说。
「好,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吃晚餐,一直等你吃完,好不好?」楚丝颜顺着他。
不好、不好!袭洛桀在心里叫道。不是这样,他要她留在他身边,他要留她一辈子,不是只到晚餐结束。可是她不爱他,她不肯爱他,她爱的是李士清,为什幺?为什幺?
「我要妳!」袭洛桀疯狂的说。
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了,她那用李士清的名字所建立起来的幸福,他快要走不进去了……
「不行……」楚丝颜流着泪拒绝他。不是她不想给,如果可以,她愿意献出一切去换走他的眼泪……
「为什幺?」袭洛桀挣脱了她的怀抱,抹抹眼睛,抹去他男人的眼泪。
「我今天……不方便……」楚丝颜喘着气说。月事来的第二天,出血量特别大,也是她每个月里最不舒服的一天。
「如果我坚持,妳会给我吗?」泪水凝住之后,袭洛桀蛮横的问。
「别这样!你会被弄脏的……」楚丝颜心慌意乱的说。
袭洛桀用力箝住她的腰,固执的说:「我要妳!现在就要!」说完,他不由分说、不容拒绝、不再忍耐的吻住她的唇,同时三两下褪去她身上的洋装,剥掉胸罩,然后伸手去扯她的小内裤。
「袭……不可以……」楚丝颜软弱的说。
但是她无力制止袭洛桀的行为,她不想拒绝他,她不希望他像个强暴犯一样,她不要他这样……
袭洛桀察觉到她不再抵抗,于是大手一拉,顺利把她的小裤扯了下来,看见白棉裤上有一块沾满了鲜红血液的棉片。她真是个美丽的女人,连血都是美丽的,像幽谷里独自盛开的冶艳红花。
楚丝颜羞窘的并拢双腿,颤抖的说:「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方便……」
袭洛桀却似没有听见她的话,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将内里摊开平放在榻榻米上,然后将她的身子安置在上面,接着捧起她的,又亲又舔地说:「我听说月事来时的女人身体是最美的……果然……丝颜,妳的整个都胀起来了。」
「喔……」楚丝颜的小腹仍在隐隐作痛,但是袭洛桀在她胸上烙下的热吻,又让她升起无限渴望。
听见那一声熟悉又的呻吟,袭洛桀忍不住把自己浑身上下剥个精光,然后裸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他是那幺的渴望着她,他原本以为女人都一样,没有谁是不能取代谁的,但是她离开之后,他连拥抱女人的冲动都没有了,不管多幺艳光照人的女子对他放电,他都完全没有反应。他的身体已记住了她每一吋的线条,只有她瘦削却玲珑的曲线能激起他的,她让他变成一个只能和她的男人……
「丝颜,给我好吗?」禁锢了一个多月的男望一碰到她,就显得生气勃勃,恨不得要爱她千次、万次。
「如果我拒绝你……你还肯帮当代网络吗?」楚丝颜问道。
「我……」袭洛桀咬牙切齿地说:「我帮!」
「真的吗?为什幺?」楚丝颜抬起手抚摸他脸上的痕迹。
「因为妳在那里,我不希望让妳吃苦。」袭洛桀捉住她游移在他脸上的小手,坦白的说。
楚丝颜满足的流下了泪水,她真的无憾无求,真的不枉此生了。她温柔的看着他,软语呢哝的说:「如果你不嫌我脏的话,就把我拿去吧。」她的小腹好难受,但是他显然更痛苦,她感觉到他抵在她腿间昂扬的,她不想让他痛苦……
「我永远不会嫌弃妳……妳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袭洛桀捧起她的臀,将禁锢了一个多月的渴念挺进她带血的甬道里。
「袭……」楚丝颜紧紧捉住他的西装外套,她的身体浸淫在极端的痛苦与极端的快乐之间,两种力道互相拉扯,她整个人都快要被扯散了。
袭洛桀奋力的在她体内一再进出,他着了魔似地一再深入她,一次比一次更有力量,但是他贪心的想得到她更多、更多,好象恨不得把她完全戳碎,好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如果可以这样,她就不能再离开他了。袭洛桀的眼里脸上都泛上一种魔性的色彩,对楚丝颜极度的渴念将他变成了一个索求无度的魔鬼。他放肆的将软绵绵的楚丝颜的双腿抬高,往她的肩头上拉去,让她的下体直接朝天绽放着血红花,而他挺着腰将自己奋力往那红花的蕊心中刺进去,深深地、毫不留情的刺着。
体内的痛苦和快乐交错狂舞,楚丝颜觉得自己好象快要死了,浓浓的伴着浓浓的血,从她体内源源不绝的流出,她觉得自己正一点一滴在消失中。袭洛桀把她的身体和灵魂全都榨干了,她快要不存在了……
一场带血的,一场翻云覆雨的仪式,充满血腥味的魔性仪式,究竟见证了爱还是恨?抑或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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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洛桀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一进门,却见到白宇和蓝风端坐在大厅里,好象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