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要成婚了,不会给自己找事情的。”
“黑姑姑您慢点……”
三叔忙不迭的去扶住大奶奶,嘴里应着,“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吓得,孤魂野鬼那么多,未必就是那柳莺莺。”
说话间,谭美凤带着谭文刚上来了,“仙婆您看看我弟弟,他这要怎么办……”
“呦~文刚怎么瘦这么多?”
大奶奶略微惊讶,我看过去,的确如此,也就几天没见,谭文刚已经瘦了一大圈。快入夏的天还穿着件军大衣,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表达出来的状态就是冷,眼神不大聚焦,游离的。倒有几分吓破胆的样子。
“被鬼磨得啊!”
谭美凤应着,“不然能这么瘦么?!”
“磨?”
大奶奶的眉头一紧,“到底只是单纯的看到,吓着了,还是被磨了?美凤。这是两种概念的。”
“我分析是被磨了!”
谭美凤拉着谭文刚的手臂应着,“您看他这样,不就是被鬼弄得失了精气么,俺家哪位不就……反正就是瘦!他自己也说,看到鬼了!追着他!”
“看到鬼了?”
三叔也是狐疑着。走到谭文刚的身前就‘哎’~了一声,谭文刚却没看他,耳朵不好使似得盯着我家地板看,精神极其涣散,三叔有些着急,抬手就在他眼前晃了晃,“欸!”
“啊?!!”
谭文刚如惊弓之鸟似得一抖,回神看到三叔就扯住他的手,“刘先生,您是先生!咱见过的!那筷子你记得不?那鬼让我看到了,让我看到了?!!”
三叔没言语,掐着谭文刚的中指拧眉,“什么样的?”
我也没吱声,就是觉得怪,以我微薄的经验来看,正常撞到鬼或是被鬼缠过人,这精气神基本是找不到的,总的来说,就是气虚!
整个人会散发一种灰沉沉的阴气,例如那任大民,被磨得时候不就萎靡的不成人形了么。
但任心这老舅,虽说注意力不太集中,惊惊惧惧的,说被吓着了有可能,可要是说被鬼磨了。或是交那啥,不太像……
“就是,就是很恐怖的……”
谭文刚白着脸和三叔形容着,:“那天晚上,我刚从棋牌社出来,尿急,就找了个胡同上厕所,结果,结果就看到了……”
三叔匪夷,手还在谭文刚的中指上掐着,“男鬼还是女鬼?”
“一男一女!!”
谭文刚笃定的,睁大眼,“那个男鬼整张脸都是黑的,特别黑!那个女的,脸刷刷白!嘴唇子特别的鲜红,穿着就是死人的寿衣!这里……”
说着,谭文刚就指了指自己脸蛋子,:“女鬼的这里,通红通红的,走路的时候他们俩还在说话!那个女鬼衣服都飞起来了!一摇一晃的!俩人就奔后山去的!”
“……”
我半张着嘴,和三叔在半空对视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就把脸转开了,妈妈啊,他说的那个女鬼是我么妈妈~
记得,三叔那天是往脸上抹锅底灰来着。为了遮鬼眼么……
“那个……”
三叔清了清嗓儿,“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不会的!”
谭文刚摇头,用力的握住三叔的手,“就是俩鬼!我当时吓坏了,就回到了棋牌社,过了一会儿,想回家缓缓,结果一出来,就看到那个男鬼朝我追来了!背上,背上还背着那女鬼!吓得我啊!!真是头都不敢回的就跑回家了啊!!”
“……”
三叔也没声了。
我用力的抿着唇,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儿,这扯不扯你说!
得亏谭文刚是跑的快,要是慢点,是不是就看到那男鬼背着这女鬼进我家店里了?!
寸滴哦~
“刘先生?您看我弟弟这怎么整啊。”
谭美凤见三叔不说话就急了,“那俩鬼是不是磨他了,他自己也说,自从看到了那俩鬼是每晚都做恶梦的,您能不能给破破啊!”
俩鬼?
我差点没憋住,可不就俩鬼么,叔侄儿俩!
“额。这个……”
三叔吭哧瘪肚的在那酝酿,大奶在床上就有些疑惑的开口,“文刚,你来,我看看,你这……”
“黑姑姑!这就是被鬼给吓到了!!我看出来了!”
三叔赶忙接茬儿,“不过人那俩鬼不是针对他的,没有磨他!完全就是过路,这个小谭啊,你是想多了,人家要是追你哪能让你跑回家呢,你就这就是时运低看到的!懂不?!”
谭文刚懵懂,“时运低?”
“对啊!我看你老去棋牌社!最近是不是总输钱!”
三叔明知故问,甭说最近了,就谭文刚那号的啥时候赢过?
“嗯。是点子不太好。”
谭文刚上套了!
“这不就得了!”
三叔再次诠释了啥叫忽悠,“你那赌运不旺时运就低,下次你记住啊,只要你不碰赌,那就不会撞鬼。要是再碰赌,兴许吧,还能看到脏东西,明白没?!”
“……”
谭文刚嘴唇子动了动,“刘先生。不能玩牌了?”
“尽量!你控制下啊!”
三叔瞄着大奶清了清嗓儿,从兜里拿出枚折叠成三角形的符纸递给他,“这个护身符回去后你就放到枕头底下,我保证你就再也看不着那俩鬼了!”
“噗~”
神啊!
我真不是故意的,这玩意憋不住啊!
好在。谭文刚和谭美凤都没太注意我,还一本正经的问三叔这护身符的疗效,“那刘先生,别的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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