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走两步,他便微微皱起了眉头。
姚江见他停住了脚步,眉头也皱在一起,便担忧道:“王爷,怎么了?”
“没事。”纪王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腹部:吃撑了,有点难受。
四月底连着晴朗数日,纪王的聘礼也趁着好天气送到了徐府。
钱银万缗,玉器字画八箱,上等绢帛数匹,钗饰药材等琐碎物件便更不需提了。这份聘礼在挥金如土的洛阳算不上空前,但对于徐南风来说,堪称少见的阔绰了。
叶娘哪曾见过这么丰厚的聘礼,当即高兴得几乎发狂,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瞧瞧那个,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
徐宛茹本想讥讽一下纪王府的寒碜,结果却看到了满院子扎了红绸的琳琅物件,登时气了个半死,愤愤地跑回东厢房摔上门,道:“母亲,您瞧瞧外边!徐南风夫家的排场真大,跟娶个公主回家似的!”
张氏眼也不抬,穿针引线勾画出兰花的最后一笔,低头咬断彩线,淡淡道:“急什么,她未必能风光一世,须知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徐宛茹跺了跺脚:“我不管!我要比她嫁得更风光!”
“茹儿,风光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