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个极度绝望到癫狂的人,死亡才是他们最想要的解脱,最美丽的盛宴。肖烈想起另一个人,最近想起她的次数因为卫澜多了起来。那段褪了色的过去,忽然变得鲜活起来,好像就在昨天一样。
肖烈和卫澜都不说话。
车子安安静静开向深山中。
过不多久他们来到一处小别墅。周围丛山环绕,有水声潺潺不知从哪里而来。
小别墅院子里有花有草,有阿姨在打理,看见他们回来了,招呼道:“回来啦?”
“恩,回来了。”回话的是刚才给肖烈开车的司机。他们看上去像是夫妻。卫澜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俩有夫妻相。
进了小别墅,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堂。肖烈对卫澜偏个头说:“卧室在楼上,去洗洗,换件衣服。”
卫澜上了楼,洗澡,换衣服。这里有女性衣物,她穿着大小差不太多,只是颜色款式,不是她的风格。
卫澜头发散着,从楼上下来。
肖烈一边喝水一边瞧着,被瞧的人依旧一副目中无人状态,只不过注意到他手中的水,才看向他说:“我想喝水。”
肖烈好像没听见似的,还看着她。是旁边打扫的阿姨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