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看出来迅速躲开。他只管继续催她,虽然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大概会让陈易澜从此以后再也不给他开门。
这时,韩纵还是隐藏很好的,不过总归是泄露了点,主要是那眼神,真的藏不住。
陈易澜突然警觉,往后退了几步,装作去厨房倒水,“现在不早了,你不回去吗?”
韩纵没回答,倒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听到洗衣机在响,看来你已经洗过澡?”
陈易澜心里警铃大作,脚下步伐都变快,“我洗的是昨天的衣服……”
她没敢回头望,只想赶紧躲进厨房把门关起来,但韩纵突然伸手揪住她,她被扯得一晃,小半杯水全洒了。
韩纵眼疾手快地给她稳住手里的杯子,却也将她衣服直接给撕开了。丝绸本来就容易受损,他又使那么大劲,当时就听到“嗞拉”一声,昂贵又漂亮的衬衣被他从背面撕开一道口子。
陈易澜惊诧不已,慌张恐惧地迅速转过身。
他当时也没别的狠念头,奈何一下手就有点破坏性,这……
“你又要发疯吗韩纵!”
他见她情绪激动,突然伸手往下一挥,她当时怕极了,第一反应是抱住自己脑袋。
他当然不会打她,只是把她手里的杯子截走,那玩意要是摔碎了可能会伤到她。
他转过身将杯子放桌上,她抓住这个间隙就想溜,但策略没规划好,想一下窜到卧室把门反锁,毕竟待厨房待不了多久,以韩纵那性子,怕是会守一夜,她总不能在厨房待一宿。但当时她离卧室的确有点远,跑过去就被他更敏捷地一把逮住。强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箍住,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第一次,把她逼地躲到楼梯间和保洁间,最后打车去朋友家才勉强逃过一劫。
第二次,抬着她的脚,看光了她裙下,最后把她吓到情绪失控,当场大哭。
第三次,借谈正事之名,长驱直入进来,她给他收拾伤口,他却撕了她衣服。
……
不知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要是她吃过苦、见过黑暗面也就罢,或许早习惯男人的粗暴,但她并没有。她是陈家二小姐,又是爹妈最疼的么女,堂堂大家闺秀,从小到大何曾受这种待遇?没有人敢像韩纵这样对她如此不敬。
她的人生循规蹈矩,也太过平静顺遂,所以现在她快要被他弄到崩溃,痛苦不堪又无法抵抗,只能不停哀求他,“韩纵,你清醒一下!求求你……停手……”
然而这种哀求并没有用,他还是霸道地抱着她,在她耳边亲昵地吐气,“洗完澡你穿什么内衣,嗯?”他明知故问,狎昵得很。
“你三番两次这样,真的很过分,我下次不会开门!”
韩纵心道没有下次,“我希望你尽快习惯,以后可能是无数次。”
她脑袋脖子拧巴着,想竭力远离他的脸,远离那股湿热的气息。
“暂且不说以后,你现在就欠我一次,在法院——我今晚讨回来不是天经地义?”
这句强词夺理的话反而令她壮胆,虽然是几许怒意导致的。她猛地转过头,带些气恼地质问:“亲我还是上我?”
韩纵忍不住笑出声,“两个都要。”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跟欠债还钱一样。陈易澜怕是从没见过像他这么厚脸皮的。
“韩纵,”她咬咬牙,“我不想跟你上床……”
“可是我想。”
“你上次说过,以后都经过我同意。”
“当时是哄你。”
她怔怔的,鼻头都酸起来,低下头,“又骗我。”
韩纵当然心疼,但更多的却是心痒,跟被无数蚂蚁咬似的,两种情绪绞地他yù_wàng飙升。
他沉默着,但这回却没像上次那样心软,而是毫无预兆地抬起她下颔,“有恃无恐,我不怕。”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
那种可怕的压迫感再一次笼罩了她,她颤抖地说道:“你放开我……”
韩纵只是刚压上她的唇,并没有探进去,便微微松开,说:“可以,但要两小时后。”
居然要两小时。
她不住地摇头并试着往后退缩,“不要。”
“别怕,这种事其实很舒服,”他强硬地去扯她身下那条毛茸茸的裤子,嘴角还弯着笑,“你试过一次可能会缠着我要。”
“韩纵,”她眸子里带上了哀求,“不要。”
这一声声“不要”,在他听来无异于欲迎还拒。
他扣住她推拒的手腕,狠狠吻下去,“你早该是我的,结果却拖到现在,已经宽限够多。”
他紧紧贴着她温热细嫩的面庞,鼻子甚至压着她挺翘的小鼻头,他打开了她的唇齿,然后把那条丁香小舌轻柔地拖出来,拖到自己的口腔里呵着,先是含吮,品尝她的唾液,然后开始慢慢搅动,发出轻微的水渍声。
这样的亲吻简直令韩纵难以自控,几乎忍不住溺进去。她的舌头那么软滑,那么水嫩,小小的,如同果冻,如同奶酪,仿佛就是甜酥的点心,温在男人过于灼热潮湿的口腔里,真有一种“含化”了的感觉。
他得时刻保持理智,不让自己发狂地咬下去。
他那手臂本来是箍住她的腰,但现在却滑了下去,那条裤子真的太过宽松,不费力气就通过松紧带滑到里面。五指一搭上那挺翘的部位,重重摁下去,几乎要在圆溜溜的瓣上留下五个指印。
伴随着这个动作,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几乎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