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向她发誓,“改天我送你一把匕首,要是我发狂,你就拿它阉我。”
她先是一愣,然后勉强忍住笑意,“我可下不去那个手。”
“那就化学阉割,你把药下在我碗里。记得把剂量加到最大,一次性搞彻底,我不想半身不遂。”
陈易澜把他推开,翻了个身。
韩纵惊讶地“诶”了声,又从背后搂住她,抻着脖子打量她的脸,“宝贝儿,你刚刚是不是又笑了?”
她不说话,闭着眼睛,但睫毛簌簌抖动。
韩纵玩儿似的,用那黏糊糊的指尖拨拉她睫毛,“你要心疼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我纾解。”
他开起了玩笑,先是摸摸她的唇,评价道,“塞不进去,”再拨一拨小鸽,惹得她直哼哼,“嗯嗯……”
“这里也小,有点难度,”然后又摸到腿,她在他怀里拧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啊……韩纵你坏,你别想……我不会给……”
“该改口了宝贝儿,叫老公。”他捉着她的细腰,在痒痒肉那里来回揉捏。
浪潮过后的软躯在他的戏弄下又开始紧绷,她拼命推开他的手,他又再度缠上来,这里捏捏那里揉揉,陈易澜像只活蹦乱跳的虾仔,在他怀里扑腾。
他扣住她一